然而干嚎了半天,一滴眼泪都没有,干打雷不下雨的样子惹得宣柳和李香兰笑成一团,在手擀面带来的水雾和香气里,屋子里的气氛顿时变得轻松又亲密。“别怕,你还是我最爱的小宝贝。”趁着宣柳和李香兰笑的抹眼泪的功夫,骆川将顾迟迟从自己怀里扶起来,凑到她耳边轻声说了这么一句,让顾迟迟的脸瞬间红成了猴子屁股。受限于知识面,骆川还不知道“小宝贝”究竟是什么意思,但他见顾迟迟总把这三个字挂在嘴边,想来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因此他便顺着顾迟迟的话说了这么一句。“哥哥,你你怎么能这样?!”没成想骆川突然来了这么肉麻的一句话,顾迟迟差点惊呆了,她张口结舌的看着骆川,想说点什么,但又怕宣柳她们听见,因此只能压低了声音,严厉的谴责着骆川,“你这样实在是,实在是太”她憋了半天,也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最后还是骆川忍着笑替她补充道:“不知廉耻?”“对!就是不知廉耻!”顾迟迟肯定的点了点头,满脸正经严肃的教育着骆川道:“大庭广众之下,你怎么能说这么露骨的话?让别人听见了还怎么得了!你还是不是新时代的好青年了?!”她一脸的义正辞严,就像最刻板的妇女主任一般,对着骆川指指点点,落在骆川眼里,却只会觉得可爱到了极点,他将她戳到他胸口的葱白食指握在手里,凑到嘴边碰了碰,哑声道:“好,等下回家我说给你一个人听。”“咳咳!”不小心瞥见这一幕的宣柳假咳了两声,将黏黏糊糊的抱在一起的两个人惊醒。顾迟迟反应尤其大,她好像被正房捉奸在床似的,猛的推开骆川,慌乱的直起身子,端起自己早就空掉的面碗,做出一副还在认真吃饭的样子。只是红透的耳尖暴露了一切。和她相反,被宣柳看到之后地骆川反而放开了手脚,他就像宣誓主权般,正大光明的伸手环在顾迟迟的腰上,若无其事的对宣柳提出了告辞:“天晚了,我们就先回去了。”说完也不等顾迟迟反应过来,肩膀用力直接像拔萝卜似的将顾迟迟从地上提了起来,转身就往门外走,俨然是一副赶着回家的模样。“包!哥哥我的包!”顾迟迟大头朝下,快要走出门地时候才想起自己的小包包还落在宣柳屋子里,她双腿乱踢,尖叫着喊到:“放我下来,我要去拿包包啊哥哥!”听见他俩的动静,宣柳无语的将手里的小包用力的扔向骆川,然后砰的一声关上了大门,一副拒两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就差在门上写“顾迟迟与骆川不得同时入内”了。骆川另外一只手在空中一捞,就将顾迟迟那个花布缝成的、比他巴掌还小一些的包捏在了手里,也不给顾迟迟,直接就往自己的肩上一套,就继续大步往前走。“哥哥你放我下来!”被他像提个沙袋似的夹在腋下,顾迟迟觉得十分丢人,她一边捂着脸,生怕路上遇见什么熟人,一边嘴里有气无力的喊着要自己走。但骆川根本不理她,他的脚步飞快,几乎是小跑着风一般的卷进了自己家,将顾迟迟往床上一放,他整个人便罩了下去,双手撑在顾迟迟的头侧,将她彻底禁锢在自己的阴影内,声音暗哑的问道:“现在只有我们两个,我能不知廉耻了吗?”他都这样说了,顾迟迟还有什么办法?她将头偏向一旁,拉过一边的枕头盖在自己的头上,活像一直鸵鸟似的自暴自弃,一副躺平随便骆川怎么样的态度。盯着她红透的脖子,骆川闷笑出声,差点不知道自己应该从哪里下嘴。他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顾迟迟突然垂死病中惊坐起,掀开自己头上的枕头坐了起来,势头之猛差点撞飞骆川。好在骆川反应快的一个闪身,这才让幸免于难,避免了一出惨剧的发生。他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心有余悸的看着顾迟迟,不知道她突然来这么一下是什么意思。“哥哥!套!记得戴套啊!”顾迟迟也是一副庆幸的样子,她一把夺过骆川肩上属于自己的小包包,将里面那盒避孕套掏出来,一把塞进骆川的手里,然后砰的一声原路躺了下去,再次捞过被她掀飞的枕头盖在头上,伪装出一副什么也没发生过的样子,声音闷闷的从枕头下传出来,“只有渣男才会不戴套,哥哥你可别做渣男。”留下骆川一个人,死死的盯着手里那盒花里胡哨的东西,傻了眼。这这玩意咋用啊?。。。。。。。。。。。这一晚,两人研究了半宿的套套用法,最终顾迟迟逃过一劫,而骆川学到了新的知识,大家都有光明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