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喑哑,带着灼人的热气,让君晏山感觉到了一股超越这个年纪的性感和诱惑,还有一点点危险。危险。这个词却让他有些亢奋。君晏山直接用行动回答了他。像尝试一种新的关系,开头总是有些无措的,但又并非一点儿都不懂,他至少知道怎么让自己的身体感到快乐和兴奋,再依葫芦画瓢的实施到对方身上。谢雪楼没想到这人不仅言语大胆,连行动也跟上了。他本来也只穿了亵衣裤,冷不防被身下人并不多温柔的握住,喉咙无法压抑的低哼了一身,身子下压,真真切切的把人压了个实在。君晏山脸更红了,他觉得谢雪楼这样的声音真是好听,除此之外,一种能把控对方的感觉也让他有些上瘾。夜色浓稠,屋里能见度不高,只有头顶那片星空,能给予这一室昏暗一点光亮……君晏山感觉自己虽然在下边儿,却占领了主导地位般,动作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僵硬,来来回回无数次,最后感觉手腕有些发酸。真是个美妙的梦……一想到这种掌控感,就好像完全无法控制的想勾起唇角。只是逻辑好像并不太严谨,谢雪楼一个童子鸡竟然这么久还没攀到顶端,果然梦就是梦,有些地方还是不能正常对待。君晏山叹息一口气,秉着这是自己的梦,出了差错也怪不着旁人的心态,任劳任怨的帮谢雪楼做手工。不过除了时长和某人的尺寸不太符合逻辑外,其他地方都太真实了些,好比手下滚烫的触感,耳边越发粗哑的喘息,听得君晏山耳朵也快要烧起来,自己也没发现,他自个儿好像被架上锅蒸过一般,整个人身上都渡了层薄粉。又过了半刻钟,君晏山生气罢工了。君晏山低声咕哝,“手好酸,我不干了……”他想着,反正是他的梦,这个主他还是可以做的,至于谢雪楼舒没舒服,那不关他的事,反正他已经体验了把控他情裕的快乐了,一个不是真实存在的梦中人的感受,倒也不那么重要。“抱歉,是我的错。”不那么重要的工具人还贴心的承担了主责。君晏山开心的直冒泡,他侧过脸去,轻轻谢雪楼的脸颊,然后便推了推他,冲他甜甜一笑:“好梦。”既是祝他好梦,也是称赞此梦。不过没想到,他话音刚落,便被人握住了手腕——刚才推谢雪楼时,还顺带吃了口豆腐。于是放置在谢雪楼胸前的手便被当场擒获了。君晏山倒没有什么心虚的想法,做梦么,他又不怕被谢雪楼取笑。只不过心里还是有些奇怪,脸上也表现出了疑惑,“你还想干嘛?”“想。”谢雪楼快速且坚定的吐出一个字来。以为是纯做梦,本都已经没什么羞耻心的君晏山还是后知后觉的害羞了,脸色爆红,说话也有些结巴,“你,你想也不行,我,我好累。”“这次不让你累。”谢雪楼把人圈得更紧了些。心里的猛兽被眼前之人放出来了,现在又轻描淡写的让他关回去?哪能这么容易呢?哪有这么轻易的事呢?君晏山敏感的察觉不对,他又不是傻白甜,自然明白这句话的含义,他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完蛋,位置要被颠倒了。不是不愿意做被掌控的那个人,而是他真的觉得这个梦差不多到这儿就得了,他是真的有些累。这个梦把自己累着了,多丢人!君晏山可怜兮兮的望着眼前的人,试图勾起他的怜惜,却不知这样湿漉漉的眼神却又是另一种勾人。谢雪楼沉默了片刻,在君晏山眼睑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不骗你,不累。”粗粝的指腹在少年柔软的肚皮上拂过,引起一串酥酥麻麻的战栗。君晏山连忙伸手去握住他的手腕,却被迫拖着一起在他皮肤上游走。为什么,不是自己的手,就会带来这么大的刺激?君晏山眼角洇着一片红,晕晕乎乎的想着一些有的没的。君晏山以前养过一只猫,一只小公猫,黑不溜秋的,仿佛永远长不大。但其实它体型只有那般大,再大是不可能的了,只是体型长不大,不代表不会性|成熟。叫狗蛋儿的小公猫有段时间便特别不乖,夜里嚎个不停,又不肯去别的屋睡,还要粘着君晏山,蹭蹭绕绕,没完没了。后来甚至偷偷在君晏山床上尿了尿。雾山也没有别的猫咪了,灵兽都少,不过隔壁玄阳的山头倒是灵宠养殖大户,君晏山便虚心请教了一下玄阳剑宗养灵兽的弟子们。灵兽倒是比普通禽兽好懂得多,毕竟它们还是或多或少能够向人类清楚表达自己意识的存在,于是那养灵虎的弟子告诉他,他家的小公猫多半是发|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