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星就当没听见,持续装死状态,但是红到滴血的耳珠却全然出卖了她内心的凌乱和羞涩。
她的耳珠很圆润,肉感厚实,像是一块饱满诱人的美玉。
周凡渡的那股混蛋劲儿突然就上来了,贴向她后背的同时用力揽住了她的腰,把她往自己的怀里扯,借势将自己的脸埋进了她白皙修长的脖子里。
真的很香。桂花的淡雅中混合着清甜的奶香味,丝丝缕缕缠绕着他的鼻端,也缠绕着他的内心。那股混蛋劲儿越烧越旺。
他吐出了那块美玉,开始在她的脖颈和锁骨间亲吻着,手也没闲着。
窗外的月光皎洁明亮,繁茂的桂花树枝蔓悠扬。黑色的曼妙树影打在了窗上,在舒缓的夜风中摇摇晃晃。
沈念星难以自持,呜咽着咬住了下唇,右手情不自禁地抓住了枕头,手背上根根直接泛白,枕套上被她抓出了一条条紧绷的褶皱。
夜色越深,风势越急,指间生风,越刮越快,树影开始簌簌抖动,花枝乱颤,落英缤纷。
沈念星真是有点受不了了,直接扯过了夏凉被,直往嘴里叼,又是咬又是撕扯。周凡渡无奈又觉得好笑:“整个地下室就咱们俩,你怕什么?喊破了嗓子也没人能听见。”
沈念星却没回答他,甚至都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她的理智已经涣散了,并且很快就崩盘了,开始哭,不是因为难过,也不是因为高兴,眼泪中没有任何情绪,单纯的生理哭泣。
桂花树尚未开放,便已经飘了香。七夕这天晚上,真是过得无比的漫长,绝对是沈念星从出生以来度过的最漫长的一个夜晚,因为享受了好处,就要礼尚往来。
第二天上午,沈念星睡醒的时候,眼睛都要肿的睁不开了。睁开眼睛之后才发现周凡渡不在身边,也不在卧室里。她撑着手臂从床上坐了起来,喊了声:“周凡渡?”
没人回答她。
去哪了?
不是还要监督我学习么?骗人!
沈念星不高兴地抓起了手机,然后才震惊地发现时间竟然已经接近中午十二点了。震惊之余,她迅速拨通了周凡渡的手机号。
他接得很快,沈念星立即问了句:“你去哪儿啦?”
周凡渡:“在买午饭,老板正在打包。”他不会做饭,只能出去买现成的,“是不是饿了?”
“还行吧。”沈念星解释了一句,“我就是睡醒之后没看到你。”
周凡渡:“现在已经这么离不开我了?”
沈念星:“……”我就多余给你打这个电话!
沈念星懒得再搭理他,直接挂了电话。她也没往身上套衣服,反正要去洗澡,掀开被子就下了床,本想拿上自己的睡裙,但最晚穿的那条睡裙和床单被套一样都被弄湿了,又懒得去翻行李箱拿新的,于是就把周凡渡扔在小床上的男士短袖给顺走了,然后才去了卫生间。
因为腿软腰酸,她走路的姿势并不怎么流畅。
上厕所的时候,酸疼的感觉越发明显。
这还没到最后一步呢,就这样了,要是真的到了那一步,她还不得被弄死?
沈念星都有点害怕了,又有点恼怒,感觉周凡渡就是个王八蛋,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
站在淋浴喷头下方洗澡的时候,她心中的不满情绪越发明显,甚至开始骂起了周凡渡是个变态,她的胸前遍布他是个变态的证明。
洗完澡后,沈念星又走到了洗手台前,先拿起放在台面上的戒指戴在了无名指上,然后才开始刷牙。
紧接着,她才从镜子里面看到自己的脖子也是惨不忍睹,原本白皙细腻的丝滑肌肤上面像是被打上了好几块红紫色的暗沉补丁,看起来又凄惨又突兀。
紧接着,沈念星又想起来了周凡渡昨晚逼着自己喊“老公”的事儿……他真的是个没有人性的变态!
沈念星骂骂咧咧地刷完了牙、吹干了头发,然后套上了周凡渡的短袖,走出了卫生间。
周凡渡也是刚刚到家,正站在桌边摆碗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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