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往常一样。
就跟普通朋友一样。
不奢求能够回到以前了。
至少奢求回到朋友的方式。
给楚文燕一个关心孟衍，弥补当初伤害的机会。
“我还好。”
孟衍淡淡的开口。
“你刚才为什么要帮我？”
“……”
楚文燕苦笑一声。
“你就当我是为了赎罪吧。”
“不止是为了小时候你对我的救命之恩，孟衍，现在的我欠你太多了，关于二婶的事情，关于楚佳婷的事情。在你面前，我惭愧不已。”
“我原本不打算开口的，知道你不想再跟楚家扯上关系。但是我看陶青青继续纠缠你，你会很麻烦的样子，我只是想帮你吓跑他。没有别的意思。”
“……行，那我走了。”
孟衍转身便要离开。
“孟衍！”
楚文燕见孟衍真的要走，不由得叫出了声。
孟衍侧目：“你又想做什么？”
“我……我还是想要跟你坐下来好好聊一聊，我发誓我没有其他的心思，只是想要知道你最近怎么样了？就跟普通朋友一样关心关心你。”
楚文燕还是将心里话说出口。
不由得有一阵心酸。
尽管理智告诉楚文燕这么做很傻。
孟衍是不可能接受跟自己单独相处。
楚文燕太过强求，只会招惹孟衍的反感跟羞辱。
只是……
真的太久太久了。
楚文燕没有跟孟衍好好坐下来聊一聊。
包围在他们之间的是欺骗，伤害，愧疚，残忍，厌恶……
不想这样……
楚文燕真的不想这样……
只想要跟孟衍回到过去。
哪怕十分之一。
楚文燕已经在等待孟衍的羞辱。
就跟以前一样。
嘲笑着楚文燕的天真，不自量力。
然而——
“行啊。”
孟衍看了一眼手表，双手插兜：“我只有半个小时的时间，等会要回去睡觉了。”
“你……你真的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