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路西,好久不见,想我吗?”“想你个头,”路西还没有说话,就被越朝阳抢先了,他朝着路西大喊:“路西,抓住他,下面的异兽就是查尔斯弄醒的,那么多人都是他害死的…抓住他!”原来,异兽是这货弄醒的,她看着查尔斯,不明白道:“你这次,又是要唱什么戏?”“不敢当。”查尔斯向她走过来,开裂的地板上,他穿着皮衣长靴,气势逼人。“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只是个小演员,剧本在导演手里,你去问他呀。”他笑了笑,双手戴着白手套,紧紧拿着两把粒子□□。路西没有动,她看着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结起的一层冰花,笑了。她看着查尔斯身后的方向,道:“银贤,不出来见见你爹我?”她说完这句话,下一秒就迎来了铺天盖地的寒气,白色的寒流像飓风一样把路西包裹着,但是却始终不能伤她分毫。空气中凭空出现一个白头发的男人,气质阴沉,嘴巴红得像吸了人血一样。“靠!”越朝阳在路西身后喊:“卧槽怎么还有这个变态!”她变了皲裂的地板上,路西穿着不合脚的军靴,靴子是相元的,穿着不合身的白衬衫,衬衫也是相元的,她的东西落在一开始的那个冰原上了。查尔斯站在路西面前,见路西没有动手的打算,他放下了一把枪,空出来的手夹着一支烟,靠在墙上点燃了。“路西啊,”他上下打量着路西,吐出一个烟圈,“这一身谁的啊?不适合你。”查尔斯还记得在红云星那个像天使一样的路西,一身繁复而高贵的公主裙,让他惊艳了很久。越朝阳坐在地上,他看着路西旁边阴沉的银贤,拳头紧紧握住又放开,看到旁边有一块砖头,他毫不犹豫地捡起来拿在手里,目光阴测测地盯着银贤。“查尔斯,你不该再带他出现在我面前。”路西看了银贤一眼,微笑,她对他总是笑得冷冰冰的,但还是该死的好看,银贤的眼睛里浮现出显而易见的痴迷。“宝贝,你终于看我了,我好想你,”银贤又露出那种痴汉变态的眼神,“每一天每一刻都在想你。”围着路西的冷白色气流缓了缓,好像变得温柔了起来,路西的笑容滞了滞,每次看到银贤,这货总能恶心到她。她面色不好地看过去:“能不能别恶心你爹了?”地上的越朝阳逮到机会,趁银贤不注意,他猛地把转头向银贤扔过去,银贤感觉到了,微微一偏头,便躲开了,然后顺手给了越朝阳几个冰锥,越朝阳躺在地上躲不开,大腿被扎了个透心凉。血泪泪地冒出来,疼到钻心,但是越朝阳硬忍着没叫出声,他仇恨地盯着银贤,“老子总有一天杀了你。”银贤都懒得分给他一个目光,继续用那种粘腻的目光盯着路西,向路西靠近。路西也有点火了,手中运起能量,她的眼睛对上银贤的视线,蛊惑般说到,“银贤,看着我,你爹我本来不太想管你的,但你总是往我面前窜,看着真的太碍眼了。”银贤的目光随着路西的手里运起的能量变得呆滞,变得没有一丝生气。查尔斯见状,他抬手毫不犹豫地用枪指着路西,冷漠道:“你对他做了什么?”路西没有回答他。她其实不关心查尔斯这些人要做什么,就算偶尔升好奇心,也就是随便问问,随便看看,不一定要深究下去,但他和银贤还真是不分场合地恶心她。她没有耐烦心再跟这两个人纠缠,直接说了一句:“银贤,杀了查尔斯。”她面前的白色气流应声而碎,银贤的脸上一刹那变得面无表情,他转过头看着查尔斯,空洞无物的眼神像是一个木偶一样,查尔斯升起一股不可名状的危机感,他看了看路西,终是没有开枪,被银贤逼着忍不住后退了几步。看着像是被路西控制住心神了的银贤,查尔斯惊怒道:“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回应他的是银贤毫不留情的攻击,铺天盖地的寒流包裹着查尔斯,周围都是寒气森森的冰锥密密麻麻的射过来,他躲得很狼狈。路西看了一会儿,留下一句:“我说了,我是他爹,你还不信。”她走过去把一脸懵逼的越朝阳拉起来,把这个离了大谱的430斤背到背上,纵身一跃,朝着那个半空中的绳子飞了上去。路西抓住那个绳子后,在半空中荡了好几圈后才开始往上爬,越朝阳在她背上死死扒住她,浑身上下好像在颤抖。路西说:“你干嘛?”越朝阳特别委屈特别崩溃道:“我恐高啊看不出来吗,你别跟我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