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静琬冷冷一笑,“王爷,你这生意倒是做的稳赚不赔,你本来就欠我钱,现在又想骗我,才想出这种鬼主意,故意给我设置难题!”
凤君寒看着看似愠怒实则并不意外的静琬,声音变得邪魅低醇,“静琬,我是给了你机会让你与虎谋皮,太容易到手就不叫与虎谋皮了,游戏太简单就没意思,对吗?”
宁静琬不解道:“就算是这样,也可以比一些吃喝玩乐的东西,这个我在行,凭什么就要比什么下棋?你这不是以己之长,搏人之短吗?”
凤君寒笑得意味深长,“很简单,本王才是庄家,游戏规则由本王来定!”
宁静琬低下头去,沉默片刻,忽然抬起眼眸,笑得狡黠:“棋术是帝王游戏,讲究策略和战术,这个我真不在行,你赢了我也胜之不武!”
“宁静琬!”他对宁静琬的称呼又变成了宁静琬,宁静琬发现只要他连名带姓地叫自己的名字的时候,就是要警告或者提醒自己的前奏。
宁静琬这次学乖了,立马装出一副好学生的洗耳恭听的虚心模样,“王爷请说!”
“三十三万两就摆在那里,就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拿了!”他说的云淡风轻。
宁静琬想起江南雁的提醒,景王爷的钱没那么好赚,果然,这个男人简直是计谋百出,只为骗自己的钱。
不过宁静琬要有那么容易认输,就不是宁静琬,但是对手是凤君寒,这个深不可测,运筹帷幄的男人,说实话,宁静琬并没有必胜的把握!
宁静琬忽然一副有些为难的样子,“王爷,你这个人素来信誉不太好,我怎么知道,要是我侥幸赢了你,你不会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别人不知道,我还会不知道?你才是真正的铁公鸡,你四弟是太不了解你了!”不管赢不赢得了,先切断凤君寒的后路是正经。
凤君寒浅浅敛眉,翩跹笑意在他眼底绽放,宁静琬在心里偷笑,嘴上占占上风,心里总能舒坦一些。
凤君寒轻笑,“你真让本王刮目相看!”心思缜密,断绝后顾之忧,明知是火中取栗的事情也敢做,就凭这份胆量就值得他多看一眼。
宁静琬的脸上恢复了茫然无知的神色,凤君寒对自己的了解越少,自己就越安全,对自己就越有好处。
手心一暖,一块白色的羊脂玉佩就到了宁静琬的手上,“若是你赢了,凭借这块玉佩,本王就不会赖你的账!”
宁静琬盯着手中的玉佩,在清辉月光下越发温润晶莹,“这玉佩很值钱吗?不觉得,还没我的那块质地好呢!”宁静琬摇摇头。
“你能不能顺利拿回你的三十三万两就靠它了!”凤君寒淡淡道。
“那我要是输了,这块玉佩能不能送给我?看这个样子,好歹也值几千两银子,补偿补偿我啊!”宁静琬可怜兮兮道。
“行啊!”凤君寒这次倒是很大方,继而又道:“静琬,别让本王失望!”
宁静琬在心中暗骂,虚伪,嘴上却道:“静琬多谢王爷!”
☆、二十一了解有多少?(加更求月票票)
江王府。
江王爷的脸阴沉得吓人,江南雁沉默不语,江王妃在一旁,神情复杂。
江王妃说不清楚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她是不喜欢宁静琬,可是现在宁静琬声名不堪,她江王府也是脱不了关系,不管怎么说,也是江王府出去的人。
更何况,这件事发生了,王爷脸上也不好看,王爷总归是宁静琬的父王,她可以不考虑宁静琬的名声,不考虑宁静琬母亲的名声,却不能不考虑王爷的名声,不考虑江王府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