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倾城看着二哥俊美的脸上的决绝和冷酷,叹息一声,宁静琬这次真的是玩的太过分了,那些什么话也太狠毒了!
不管宁静琬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如此急切地想离开景王府,和心上人双宿双飞,对二哥来说,都是最大的侮辱,二哥天之骄子,俊美飘逸,深沉优雅,无人能及!
就算和宁静琬不做夫妻了,也只能是二哥不要宁静琬,可是宁静琬呢,为了离开景王府,居然想出了各种各样的招数,看上的还是一个小小赌坊的老板,这让心高气傲的二哥怎能接受?
宁静琬这样的女人,能嫁给二哥,还做了二哥的正妻,高高在上的景王妃,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可是宁静琬不但不珍惜,反而费尽心机地要离开景王府,而这个心思偏偏被二哥看穿,尽管二哥看不上宁静琬,但是也绝对不会让宁静琬如愿。
凤倾城在心底叹息,宁静琬只怕以后是有的罪受了!
凤长欢倒是幸灾乐祸,宁静琬敢于这样诅咒他最敬最亲的哥哥,句句恶毒,本来就是死罪,而看二哥的样子,是没有打算轻易放了宁静琬的!
他素来和宁静琬交恶,这一次乐得看宁静琬的笑话,最好让她知道什么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高贵不可侵犯的皇权也来挑衅,不是自己找死吗?
☆、良策四
有灰蒙蒙的毛毛雨,有连绵不断的连阴雨,还有倾盆而下的雷阵雨,凤君寒等人到了江南之后,这雨就很少停过!
在一个地区,如果短时间降了大暴雨,河水会上涨特别快,很容易漫过堤坝,淹没农田,村庄,冲毁道路和房屋,使许多人无家可归,流民四处可见。
这日,已经是凤君寒一行人马不停蹄地赶到江南州牧府之后的第十天,一路舟车劳顿,丝毫没有懈怠,多耽搁一天,灾情便多延误一天,事情也会变得更加不可收拾。
洪水淹没了田园,灾民越来越多,江南巡抚来报,用来赈济灾民的粥棚再一次被蜂拥而至的灾民挤爆。
“王爷,臣看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江南雁道。
凤君寒等人站在高高的瞭望台上面,看着一片汪洋,俊眸微沉,点点头。
凤长欢道:“二哥,南雁说的对,只赈灾,不修筑堤坝,治标不治本,还是要修筑堤坝,堵住洪水的汹涌之势才能减缓灾民数目与日俱增的状况!”
凤君寒当然知道凤长欢说的是实情,他自然想到了这个问题,只有将堤坝修好,才是根源之法。
江南雁道:“只是水势太猛,修筑堤坝的人手不够,我们此次前来赈灾,只带了三千精兵,想要在短时间内修好堤坝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三人陷入沉默,赈济灾民肯定不是长久之法,灾民越来越多,粮食却总是有限的,偏偏现在修筑堤坝的人手远远不够。
三人正在沉思,却听到背后传来一声熟悉的轻笑和一句轻描淡写的话语,“这有什么难的?”
三人同时转身,凤君寒神情不变,凤长欢却皱眉,看见一脸幸灾乐祸的宁静琬站在他们三丈远的地方,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身上穿着名贵的丝绸,依然是不施粉黛,素颜朝天,却人如其名,灵秀静好,除了那副神情之外!
宁静琬的身后没带丫鬟,只是站着冷月,神情严肃,“属下参见王爷,四殿下,江世子!”
凤长欢看着神色凝重的二哥,和一脸云淡风轻的宁静琬,想起她那晚诅咒二哥最好有去无回的一幕,就有些生气,“你来干什么?”
宁静琬并不理会凤长欢,反而慵懒随意道:“看样子你们好像遇到麻烦了,只赈灾,不修堤坝,当然非长久之策!”
凤长欢冷哼一声,“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