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锦鱼立刻迎了上去,下台阶的时候因着走的太急,险些被湿滑的台阶给摔了,最后索性有惊无险的站在了魏华年的跟前,笑道:“小包子娘,许久不见。”
魏华年自然听出了她声音的不对劲,蹙眉问道:“周先生嗓子这是怎么了?”
周锦鱼笑着摆摆手:“无碍,昨儿个夜里受了凉,没什么打紧的。”
魏华年再一看她,却见她脸色有些微微泛红,双目无神,一看就是在强撑着。
魏华年又不自觉的皱了下眉头,问道:“请大夫了么?”
周锦鱼笑回?道:“请了,估计很快就到了。”
她刚说完,忽然觉得一阵的头重脚轻,周鲫鱼只觉得自己再也撑不下去了。
索性想着,算了,摔就干脆摔了吧。
谁知道下一刻,她竟然落在了一个略带着梅花香气的温暖怀抱里。
此时的她已经几乎要失去意识了,在她最后即将闭上眼的时候,仿佛看到了小包子娘的眸子,那双眸子带着慌乱,耳边响了一声:“周锦鱼!”
她在听到那声周锦鱼之后,纵然有万般的舍不得,终究还是闭上眼,昏了过去。
她似乎做了很长的一个梦。
在梦里,她忽然像是回到了她写过的一个话本里的战场上,遍地全都是血,满地都是尸体的残骸,而且尸体大都穿着盔甲,但是却没有头颅,因为头颅是可以用来换军功的。
在这场梦里她似乎还是个孩子,战争早已经结束了,遍地都是尸体,血流成
河完全不再是个夸张的说法,焦黄的土地已经被鲜血染红,她两只脚不知道该往哪里踩,她害怕极了。
此时,不知道从哪里出来一个身穿盔甲的姑娘,那姑娘头上戴着金盔,脸也只露了半张,但她那双眼睛当真?是好看极了,凌厉中带着一丝安抚人心的温柔。
她向她伸出了手,她便把自己的手交给了她,那姑娘牵着她的手,一步步的带她走出了那片被血染红了的土地。
等周锦鱼再有意识的时候,她似乎已经从那个战场中回?到了现实中来。她只觉得似乎有一双凉透了的手正覆上她的眉心,过了会儿,一块湿润的凉帕子便覆盖在了她的额头上,她身上还是一阵又一阵的倒着虚汗,虽然这块帕子让她身上的燥热有些缓解,但同方才那只手的触感比起来,还是远远不及。
微微睁开了一丝眼睛的缝隙,她看到小包子娘正坐在她床边的时候,她以为自己看错了,因为她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抓住了小包子娘的手,而小包子娘竟然没有把手拿开。
周锦鱼以为自己一定是在做梦,她半句话都未来得及向小包子娘说,困意袭来,又睡了过去。
等她再醒来的时候,烧已经退了,而她睁开眼,屋子里只有小包子娘一个人在,而且房门紧闭,桌上摆放的空药碗以及床头边上的一盆冷水都在提醒她,有人方才一直在照顾着她。
魏华年在一旁正翻看她放在床头的话本,周锦鱼醒了她都恍然未觉,显然已经沉浸在那本话本的故事中了。
周锦鱼轻咳一声:“咳……”
魏华年这才从话本中抬起头来,挑眉看着被子里面只露了一个头的她:“怎么了?”
周锦鱼方才还没注意,等她终于发现自己此时已经被扒的光溜溜的,一丝不挂的缩在被子里的时候,她忽然大喊了一声:“啊……!怎么回?事?”
魏华年挑眉:“你别喊,省的吵着旁人进来。”
周锦鱼一听她这么说,立刻闭了嘴,可又一想,不对啊,她好端端的被人脱了衣服,还不能质问了?
周锦鱼捂着自己的杯子,两只白花花的细条胳膊露在外面,仿佛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不是,你你你,我我我……”
魏华年歪头看她,一副淡定到不能再淡定的表情:“嗯?”
周锦鱼索性破罐子破摔,扯着嗓子质问道:“你方才对我做了什么?”
魏华年忽然笑了,但那笑在周锦鱼看来却怎么看怎么带着一分邪气,周锦鱼气焰瞬间落了半分。
魏华年看了她半晌,索性便不逗她了:“你方才身上出了一身的汗,我便把你衣裳都给去了。”
周锦鱼恍然大悟,松了口气:“哦,原来是这样啊……”
可她又一想:“不对啊!你去了我的衣裳,那不是什么都看到了!”
魏华年挑眉,直接否认:“没有。”
周锦鱼道:“你还不承认……你就是看光了我的身子。”说到这里,她更加小媳妇般的委屈巴巴的看着魏华年道:“我不管,你要对我负责的。”
20190301稿
作者有话要说:我在想一个问题。两年前,我曾经在贴吧写过几千字那种,就是校园师生那种小短文,就是高冷御姐老师x俏皮可爱小女生那种小短篇的文,然后误打误撞被人拉过一个群,群里说,写文就能很快找到女朋友了。这对当时的我来说一直就是个执念你们懂么?虽然那篇小短文因为我去住院给坑了吧,但从那以后,我一直都以为那是真的。然后,现在,我马上就要在晋江写六个月了……
但依旧单身??这像话吗我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