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怎么想的,非要站在临时拼凑的桌子上振臂高呼:“为我们噬主的同僚们干杯——”
同样喝的醉醺醺的御手杵和陆奥守吉行:“为我们噬主的同僚们干杯!”
加州清光:“我们能有今天,全都是审神者的错,是他引来了溯行军,害得本丸和时政切断联系——”
“啊啊啊是审神者的错!”
加州清光:“是他虐待我们大部分同僚碎刀暗堕,还害得安定替我单骑出阵,最后死在战场上——”
五虎退这把千年名刀早就在加州清光开始表演之前就醉倒在了桌子下面,而在场唯一保留一丝清醒的堀川国广最后也忍不住加入,一同高喊:“嗷嗷嗷是他虐待我们!”
啧啧,这场面,加州清光就差一句“ihaveadrea”了。
我从桌上薅来一台不知道属于谁的照相机,对着几位刀剑付丧神涕泗横流又哭又闹的脸咔咔咔拍照。
明天等酒醒了,我就把照片甩到他们脸上。
美滋滋。
加州清光的表演还没结束,他大手一挥,向天高喊:“审神者去死!”
我放下相机,端起桌前属于我的酒杯,喝了一口不知名的液体,然后和众刃一道,傻乎乎地举起手高喊:“审神者去死!”
诶,等等,我好像就是审神者来着?
。
喝酒误事。
尤其是当我醒过来,发现自己既不在宴客厅内也不在天守阁,甚至都不在本丸内。周围环境既没有斑驳的和式围墙,也没有层楼水榭,反而不远处一栋高楼拔地而起,现代化地让我想起东京。
东京有咒高,咒高有五条悟和夏油杰,东京的隔壁还住着太宰治和中原中也。
!!
酒瞬间就醒了。
宿醉的我捂住脑袋,从六人叠叠乐的最顶端爬下来。最底端的御手杵已经不堪重负地翻白眼,这场面太过惨烈,于是善良的我替他合上了眼睛。
诶嘿,我真是个好人。
“这是哪来着?”我一脸木然。
同样宿醉的加州清光惨白着脸:“好像是……时政的办公大楼。”
此刻的我十分冷静:“那我们为什么一夜之间从本丸跑到时政了?”
我记忆里最后的画面还是清光拉着全本丸所有刃怒骂上一任审神者。
堀川国广面无表情:“因为清光昨天说前任审神者已死,我们活下来了要庆祝新生,本丸还残存着过去的痕迹,所以大半夜地拉着我们去刷本丸外围的围墙。”
……喝醉之后集体劳动我是没想到的。
五虎退讪讪道:“刷、刷完围墙之后大家都睡不着……”
陆奥守吉行尴尬:“于是审神者大人提议说要不出去走一走呼吸新鲜空气……”
“堀川拿出了本丸的时空转换器。”
“陆奥守输入了时政大楼的坐标。”
“御手杵按下了确定键。”
“五虎退贴心地拉走了还在梦游的加州清光。”
……总之就是现在的情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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