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谨言激将道：“难道说，符玄大人不愿踩我，是因为您的脚不是香的，而是——”
这句话还未说完，就被符玄打断：“闭嘴！”
“你当真是……不。识。好。歹！”
砰！
苏谨言只觉眼前一花，尚未察觉到符玄是怎么动的手，就已被她轻松放倒在地。
紧接着，一只软绵绵的白袜小脚狠狠踩在了他的脸上，反复碾磨。
符玄气得小脸泛红，一边用力踩着他的脸颊，一边咬牙切齿地说道：
“苏谨言，你知不知道本座忍你很久了？嗯？”
“香不香，本座就问你香不香？”
苏谨言痛并快乐着：“不知道。”
说实话，他现在的心境有些不妙。
本来呢，他应该是很讨厌做这些的。
但不知为何，被符玄的软绵白袜小脚踩在脸上后，他的心里居然会产生一股莫名奇妙的愉悦感。
很满足，很舒适，疲惫的身心似乎都放松了不少。
明明符玄对他的奖励……
呃，对他的羞辱还没有结束，他就已经开始期盼下一次了。
不妙啊，相当不妙啊，这样下去的话我不会变成一个变态吧？
符玄微微调整足心的角度及力道，继续踩着他的脸颊。
这样一来，就可以确保在不会让苏谨言受伤严重的同时，还能给予他更多的痛苦。
“本座本是看好你的潜力，就想着多给你些赏赐，权当培养一下新人。”
“既然你执意要羞辱本座，那本座就成全你。”
“以后不管你立下什么功劳，都休想从本座这里获得分毫赏赐。”
苏谨言眼睛一亮，那不是更好？
所有没用的赏赐，都可以换成符玄大人对我的羞辱。
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我承受得起。
看着眼前的这一幕，青雀不禁美眸失神，沮丧地攥紧了小拳头。
过分，太过分了。
这么好的机会，就这么被阿言浪费了。
我都已经这么卖力地在太卜大人面前为他邀功了，他居然一点儿也不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