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转脸问道:“知更鸟,你要不要来当我的义母?”
知更鸟害怕地向后退去:“不,不必了,谢谢。”
花火感到愕然,轻轻咬牙:“小。灰。毛,你变坏了呀。”
“怎么变得一点道德都没有了?”
“你是开拓的无名客,又不是什么反物质军团的虚卒,能不能有点底线啊?”
星脸色严肃:“规则就是用来打破的,束手束脚可是欢愉的大忌。”
苏谨言神色欣慰:“不愧是能继承我衣钵的星宝。”
她说的都是我的词啊!
花火哑口无言,合着小灰毛刚刚也在装睡,在偷听我们俩的谈话是吧?
流萤不安地问道:“阿言,你们有没有感觉到周围的温度下降了很多?”
苏谨言:“嗯?”
经流萤这么一问,大家明显能感觉到周围的气温变得有些冰冷。
花火脸色凝重:“人家好像知道为什么了。”
“小苏子,花火大人对不起你,我们今天可能要做一对亡命鸳鸯了。”
原来是她刚刚透明化的时候,一不小心把身上的衣服也给透明化了。
这也导致她透明化到一半的时候,正好被三月七瞥见了难忘的一幕。
完了,这下完了。
苏谨言艰难地咽了口唾沫。
三月七俏脸隐约散发着黑气,笑得非常甜:“阿言,你好像有些害怕?”
“是不是在想着做亡命鸳鸯的事呀?”
“深呼吸,头晕是正常的。”
苏谨言猛地推开车门,抱着花火就跑了出去。
三月七也推开车门,凝聚密密麻麻的极寒箭矢,朝着两人所在的方向射了出去。
花火美眸含泪,搂住他的脖颈:“不行了,要坏掉了,要坏掉了。。。。。”
苏谨言咬牙道:“花火,算我求你了,快点下来行不行?”
“你多待在我身上一秒钟,小三月的怒火就会翻倍増涨。”
花火无暇他顾,娇小的身子软绵绵的,实在没有力气去回答他了。
她不开口倒还好,一开口反而是嗯嗯啊啊,这不明显是在火上浇油吗?
知更鸟:“。。。。。。”
流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