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颜羞恼:“……你别说了。”
谢星檐故意误解:“颜颜等不及了?好,我不说了。
“我没有……”话消失在热乎乎的吻中。
被子被掀开,奚颜感受到了一丝凉风,身子颤了颤,谢星檐注意到了,说:“等会动起来就不冷了。”
奚颜羞愧地捂住脸。
眼睛看不到,触觉更灵敏,对方的手慢慢的攀爬上去,一寸一寸的前往那个只有他窥探过的禁地。
像是故意逗她一般,还特意的放慢了动作。
奚颜只觉得这种触感就像有一万只蚂蚁在她身上,一点点蚀骨般的难耐,心里也变的难耐了。
一股凉意袭来,接着是异物感。
奚颜仿佛置身云雾中,脑子都是茫然一片。
那大物件掠过山丘,在半山腰停留了许久,磨磨蹭蹭的,过了许久,那物件才径直闯入了山谷。
山谷对外来物不大欢迎,但那物件太热情,山谷便接纳了它,十分契合,特别欢愉。
山谷幽深还窄,那物件却格外喜欢,有时莽莽撞撞,有时又磨磨蹭蹭,似乎在逗对方一般。
最后玩了许久,那物件留下了一袋牛奶给山谷,以此感谢山谷的招待。
运动过后,奚颜累得睁不开眼,还是谢星檐抱着她去洗漱的。
第二天毫无意外,奚颜起迟了,揉着腰起来匆忙洗漱,一边漱口一边埋怨靠在门边的人:“都怪你,害我起那么晚!”
谢星檐无辜:“昨晚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你明明很不舍得的。”
奚颜瞪他一眼,示意对方闭嘴。
谢星檐从善如流,还帮奚颜找好衣服。
奚颜换好衣服下去时,两位老人家已经晨练回来了。
“外公外婆早上好,我起晚了。”奚颜不好意思的说。
外婆也是过来人,看着奚颜脖子上的异常,就明白了,便摆摆手,笑眯眯的:“没事,年轻人睡眠多才好,不像我们,五六点就睡不着了。
“早餐在桌子上,不过应该冷了,星檐呀,你拿去热一下。”外婆对谢星檐说。
谢星檐自觉去了。
吃过早餐后,江与竹回来了,还牵着一个男人,应该就是祁蕴了。
谢星檐问好:“祁叔。”
“这就是星檐的伴侣?星檐好福气呀!”祁蕴虽然将近四十,但岁月没有在他脸上留下痕迹,反而添了几分帅气。
“祁叔好,我是奚颜。”奚颜礼貌问人。
“欸,可算见着人来。”祁蕴笑着说,又走到两位老人家面前:“爸,妈,我回来了。”
老先生应了一声。
老太太笑着说:“回来就好,吃过早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