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七未动,莫二却是走上前来,面无表情的看着花家的几个小公子,冷声道:“我会适可而止。”
五郎六郎年纪小武功不高,但是三郎和四郎的年纪正是气盛的时候,对这个板着脸的男人又惧又有些期待,两兄弟互相看了一眼,猛地冲向他。
虽然知道莫二有分寸,但是另外两个小鬼就不见得了,所以宴梨立即扯着五郎和六郎站的远远地,她还边看边兴致勃勃的说:“四郎武功可以啊,好像比你们三哥还要好一点儿……”
六郎小大人儿似的说:“连我祖父都说,我四哥在武学上的天赋极高,以后定然不会逊于我七叔。还有,我七叔很厉害的!”
宴梨好笑:“我也没说他不厉害,不过你是五郎还是六郎?我刚认识你们,还有点儿分不清,告诉我一下好不好,作为交换条件,我给你们讲你们七叔和陆小凤在外边惩奸除恶的故事怎么样?”
原本介绍的时候宴梨是分得清谁是谁的,可刚才出来的时候,俩人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交换了位置,她就分不清了。
此时她这么一说,两个孩子都经受不住诱惑,主动告知了自己的身份,宴梨仔细观察了一下两人的不同,确保下一次绝对不会认错,这才开始伴着另一边的“呼哈”声给他们两个讲故事。
而另一边,花家众人看着紧跟在宴梨身后的一男一女,大公子率先问起弟弟:“不是说宴姑娘只是蜀州的普通农女吗?那两个人内力深厚又是保护的姿态,可不像是普通农女能有的。”
宴梨知道花家长辈们真心疼爱花满楼,肯定会对她的身份有所存疑,所以提前就跟花满楼说过,不介意据实相告。
因此花满楼一听大哥问起,便解释道:“阿梨的父亲是陕西威信镖局当家宴淳的弟弟宴淮,那两人算是她母亲那边留给她的人。”
花堡主和花满楼几个年长的哥哥对当年“鸳鸯刀”的事情都有印象,此时一听他这么说,心下倒是有数了,只是花堡主问道:“那她父母此时还在蜀州吗?”
花满楼神色微敛,摇头道:“阿梨的父母已经去世了,所以才离开的蜀州。”但既然已经事了,他并未说两人因何而死。
而花老夫人一听,有些心疼道:“这可怜的孩子,这么小父母就去世了,你们可千万不要在她面前提起她的父母,免得让她想起伤心事。”
其他人纷纷应下,花老夫人让大儿媳去准备一会儿的午膳,等到这正厅里就剩下花堡主夫妻和六个儿子两个长孙,她这才问幼子:“你和宴姑娘到底怎么样了?我是你亲娘,我可不相信你会无缘无故的把一个姑娘带回家来过年。”
花满楼把玩着手里的扇子,沉默。
花老夫人还要说,花满楼的几个哥哥立即出声劝了几句,六公子也笑着跟母亲说:“七童也不小了,他自己有数,娘您就别担心了。”
“有你在前头比着,我是没那么担心你弟弟。”
六公子觉得自己真的冤枉,辩解了几句也说不过母亲,就拉着弟弟出去。五公子见状,也跟着两人一同离开。
“七童,六哥不相信你是这么拖拖拉拉的人,你跟哥哥说句实话,到底在犹豫什么?”
花满楼听了六哥的话,依然沉默,良久之后才笑着说:“我是个瞎子。”
他并不以此自卑,也已经解开了心结,但越是在意一个人,自己身上任何一点的瑕疵都会被放大……花满楼愿意用行动告诉她自己的心意,却仍然把选择权交给宴梨,因为他不希望宴梨在未来的某一天后悔,导致她的人生不快乐。
而五公子和六公子对于弟弟的话皆有些无言,想要安慰内心又有些愧疚,倒是花满楼笑容尽是坦然:“现在的每一刻我都很开心,还望哥哥们劝慰父亲母亲。”
五公子和六公子对视一眼,见他脸上的笑容不像是有任何阴霾,知道他并未撒谎,便暂且答应了他。网,网,大家记得收藏或牢记,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