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主人、主人,嗯……”
夏纯双手无力,她的心跳迅速的不太正常,穴肉仿佛被注射了兴奋剂一样,惊喜的一口咬住了松岗宫城的肉棒。
“主人,母狗脏啊啊啊……”她被操弄的肩膀上下起伏,汗水顺着额头流下,同时流下的还有滚烫的泪水。
自己的身体正含着主人的肉棒这一点让她亢奋到神志不清,完全没有料到今晚还可以被主人亲自使用,她遗忘了一切,只能清晰的感知到自己的阴道里,松岗宫城的肉棒正在里面凶猛撞击。
“脏?我不是让你洗干净了吗?你把我的命令当成什么了?现在才跟我说脏?”
“不,不……主人,啊主人正在使用母狗……母狗,母狗要开心到疯掉了……”
在这场毫无温柔可言的性交里,夏纯幸福的不停流着泪水,她的叫床声里夹带着哭腔,每一句都是对松岗宫城的感恩与崇拜。
她的身体几乎随时都处于即将高潮的状态,精神上的推力让她的小穴泛滥成灾。
“十八岁的年龄,穴松成这样未免也太不像话了吧。”
松岗宫城认真看着夏纯的每一个反应,刻薄的对她的身体做出残忍的评价。
夏纯顿时感到无地自容,她不敢直视松岗的眼睛,为什么?为什么他总是可以让已经丧失了所有廉耻心的夏纯再次觉得自己简直没脸见人。
“呜…主人,母狗,母狗该怎么做才好?主人~啊、啊……”
“高三那年被多少男人干过?援交了吗?超过十个我绝不会原谅你。”
“没,没有…主人,认识主人之后,母狗的身体就没有再被其他人使用过!”夏纯转过头与松岗对视,她用那双哭泣着的眼睛看着松岗,就像是临死前想要写下最后一封遗书一样。
“母狗只想要主人,母狗遇见主人之后就只被主人一个人干过。”
松岗宫城的动作愣了一下,他俯身压在了夏纯的身上,张嘴用力的咬住了她的脖子。
“啊!”夏纯吃痛的叫了出来,但是下体正在承受的恩宠却让她的大脑下意识的将这疼痛美化到了极致。
“你并不是一个合格的狗奴。”
“松岗教授,对不起,夏纯对不起您,教授,夏纯错了……夏纯离开您之后,只过了一个月就悔恨的想要将自己杀死,离开您是夏纯这辈子做过的最愚蠢的事情。”
仿佛踩在了阳光下的一摊水上一样,具有严重受虐倾向的花季少女被穿着一身整齐西装的男人按在地板上,野蛮的进行着肉棒与小穴的调教。
“不是说离开我之后松了口气吗?你背叛过我,你觉得自己能够如何弥补?如何才能让我再次相信你?”
夏纯纤细的手腕仿佛要被折断了一般,乳房上方与光裸的肩膀被激情染上红晕。她的阴唇被肉棒来回摩擦,阴道里就像起了火一样,流出汩汩烧灼滚烫的热油,烫的她几乎无法接受。
她绝望地哭了起来,“教授,夏纯该怎么做才好?”
松岗宫城掐住了她的脖子,在夏纯因为窒息而极度紧致起来的小穴里粗鲁的抽动。
越来越沉重的脑袋剥离了世间的一切,而来自身体上的感觉被无限的放大,她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垂死挣扎中体会到了被松岗操干时那简直令人死而无憾的快感。
大脑在对她厉声倾诉,她即将死于这个男人的手下,但时不时出现的喘息机会,又让她的身体可以充分的感觉到下体即将迎来高潮时的最棒享受。
在他反复而且迅速的抽插下,夏纯的精神快感被越带越高,终于爆发式的高潮了。
她的肩膀和手指像触电般的微微发颤,嘴角的唾液流到了耳边的银色发卡,呻吟声带上了拖音,仿佛在舒服的垂死哭泣一般,膝盖和脚尖变得非常僵硬。
潮吹时喷溢出来的透明液体浇在松岗的性器上,松岗的大腿肌肉和背部肌肉终于紧绷,他在夏纯收缩到临界点的阴道中插动了最后几下,然后将自己的精液通通射进了夏纯的子宫。
被,被主人内射了!两人相识以来,第一次被他内射……
她从巨大的高潮余韵中捕捉到了一丝神智,这才发现自己的排尿口正在不受她控制的往外粗鲁放着尿。
不,尿到主人身上了,不要,不要,不要再尿了。
夏纯的心脏收紧了,她抽泣着,感觉自己阴道里的快感神经还在缓慢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