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而言,最恐怖的不是在教室里站了一晚,而是直到最后松岗也没有出现。
不对,她已经不是主人的狗了。
她自己拒绝的,现在又不要脸的在这里站了一晚,果然是个受虐狂啊。
真贱,臭婊子。
夏纯看着洗手间里的镜子,自己的脸印在上面,一副可爱无害又相当清纯的典型日系女生的形象。
明明只是个婊子而已,干嘛要露出一副这样的嘴脸。
她猛的低头,突然觉得胃里非常恶心,类似于冬天的早晨突然起床刷牙,然后很强烈的想要干呕。
伸出手指塞进了喉咙口,夏纯借助着身体的反应,更用力的催吐,唾液加速分泌,不受控制的滴落出来,最后有点疯了的夏纯呕出了一堆胃液,被手指抠破的喉管涌出了鲜血。
红色的液体,一滴滴的啪嗒落在洁白瓷砖上面。
她痴痴地看着这些红色液体,咯咯的笑了起来,仿佛被花儿逗笑了的少女般,微笑甜美可人。
笑着笑着,嘴里又涌出了一股血液。
究竟抠了一个多深的伤口……夏纯捂着嘴,匆忙的把洗手台上的血液擦掉了,然后打开水龙头,将自己的脸和手冲洗干净。
还得去上课才行,第一节课是松岗的。
她拎着包跑到了外面,结果冒失地撞上了一个人,夏纯连忙抱着包包低头说对不起,可是被撞到的那人迟迟没有反应,夏纯抬头看去,心里猛地一惊。
“主……松岗老师。”
“这么早就来上课了?”他面无表情地看了眼腕表,嗤笑了一声,“才四点。”
夏纯有点呼吸不上劲,她的肩膀上下起伏,心脏砰砰撞个不停。
“要给老师口交吗?”
她回过神来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以前叫醒松岗的习惯过于深入人心,导致她在早上看见这人,便脱口而出说了这句话。
她干脆去死算了,她有什么资格给他口交。
松岗眼神冷漠的一把捏住了夏纯的下巴,拇指在她的嘴角反复摩擦着,沉默不语。
“好,好吗?老师。”
“好久不见,你还是这么贱。”
夏纯僵硬地笑了出来,她的目光追随着松岗的视线方向,满是臣服的意味。松岗走进了男厕所的隔间,夏纯连忙跟了进来。
“主人。”
夏纯直直的跪了下去,膝盖撞击地面时发出了沉重的闷声。她如获至宝的用手指抚摸着松岗鼓起的裤裆,伸出舌头舔了几下,然后拉开了他的裤链。
隔着内裤舔吮着他的阳具,夏纯整个人都处于相当激动的状态。干涸了一整晚的内心在此刻得到了充实,她发出了满足的呜咽声,下面也开始湿润了起来。
“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