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房间重新归于平静。
上了二楼的索菲亚站在书房门口敲了敲门,她并未进去,只是说:“靳先生,黎小姐走了。”
在外人面前,她会称呼他为文森先生,没有其他人在时,她会称呼他本来的姓氏。
房间里有股淡淡的烟味儿,靳博序站在距离窗口一步多远的地方,昂贵又剪裁得体的西装在他身上此刻都成了装饰品,他属于人装点衣服,而不是衣服装点人,英式的衬衫袖口往上带了一些,青筋微微暴起的小臂很有力量感,侧脸线条流畅又不失棱角,冷峻深邃而不凌厉。
这几年,他整个人的气质变了很多。
索菲亚看着这个比自己大儿子大不了几岁的年轻人,不止一次觉得,造物主实在很是偏袒。除了优越的容貌,在她看来一个有能力的头脑才是让她觉得,造物主最偏心的地方,很多人终其一生觉得很难的事,在靳博序这样的人身上,根本不值得一提。
时至今日,靳博序其实都不喜欢抽烟,他只有在克制不住内心波动的时候,才用尼古丁来麻痹自己。
“嗯。”
在应声后,索菲亚继续道:“可是,她把您送的礼物留下来了。”
闻言,靳博序回头,看见索菲亚手中的黑色袋子,他恍然笑了下,说道:“这果然是她的风格。”
索菲亚:“那您还准备给黎小姐送吗?”
“先放下吧。”
将礼物放在桌子上后,索菲亚道:“钟点工大概后天到,冰箱里的食材我已经贮备好,有什么事,您到时候再打电话给我就好。”
“我知道了,这些天辛苦你了,回去好好休息吧。”
“是,先生。”
索菲亚一走,整个公寓就剩下了他一个。
处理工作到晚上一点多的他,拿着桌子上的袋子回到了卧室,看见床头柜上他写的那封信,他拿起信一同装进了袋子里。
弄完这一切,他转身去了浴室。
躺在浴缸里,逆着光线,他举起那枚胸针仔细端详着,似乎想从这些破碎的钻石中,窥见她当时的表情。
就这么看了一会儿后,他像想起什么一样,将胸针放到鼻尖底下,轻轻闻了闻。结果却很是失望,并没有嗅到他期待的味道。浴缸边沿倒映着白色的灯光,勾勒出他沉思的侧脸。
想起那双明亮的眼睛,他体内的欲望便开始升腾,他点了支烟,青色的烟雾缭绕漂浮在空中,遮住了他暗沉的眸。
半根烟抽完,胯间的硬挺还不见下去,他有点烦躁,开始熟练地上下撸动。
他一手夹着烟,一手安抚着他坚硬的性器,脑海里满是她的身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一点反应也没有,还是硬的厉害。
他没有办法,只能掏出手机拨通了那串她倒背如流的手机号,嘟了几下后,那边才终于接通。
“喂?”
没人说话。
黎桢看了下屏幕上的号码,又疑惑的“喂”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