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那里,我只是替您县委书记分忧而已,没事,没事!”
徐浩飞突然转身,睁大了眼睛,大声说道:
“张先,你就别装了好不好?!我来问你,当初建设大坝的时候,是不是你那个姓姜的亲戚承包的,你现在还敢跟我装蒜,还不实话实说?!”
张先张镇长一楞,赶紧解释道:
“当初是我那个舅子哥姜长远承包了一大段大坝主体,可是他其实根本没有参与建设,是别人建的!”
“是谁建的,你给我说清楚了!”徐浩飞穷追不舍。
张先被问得满头直冒虚汗,最后只好说道:
“是高强强和马彪他们两个人,他们两个找了一个叫土皇帝的包工头干的,跟我们亲戚真的没有关系,我说的都是实情!”
徐浩飞点点头,说道:
“张镇长,你是一个聪明人,我不说你也应该知道,知道该怎么样为自己的亲戚开脱,所以你最好把真实情况给组织说清楚,这个你应该是没有多大问题的。还有,你即使不说,那些原始资料上也写得清清楚楚,是谁承包的很清楚,你明白吗?!”
张镇长急忙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擦了擦脑门子上的汗水,然后说道:
“唉,一提这个事情,就是我老张的一个心病,实话告诉你们,每当我看到那座岌岌可危的柳树村大坝,和下游的几千名提心吊胆的群众,我也是良心上过不去,既然组织上要彻底调查,我就实话实说吧!”
徐浩飞微微点点头,然后说道:
“这还差不多,还有一些责任担当。现在我们都在场,你就把当时的情况给我仔细讲一遍,该谁担待的责任,就由谁来担当,不该谁担当的责任,我们也是不会冤枉任何一个人的,你明白吗?!”
张镇长哀叹一声,说道:
“当初建这个大坝的时候,我就不同意,因为我那时候是镇长,很清楚咱们这里的建筑公司根本就没有这个实力来建造这个大坝,可是,可是……”
徐浩飞说道:
“张镇长,你不要吞吞吐吐,可是什么?!”
张镇长哼哼唧唧半天,才说道:
“可是那个马副县长,他那时候是管理农村水利建设的水利局局长,他说这个小小的水库建设,难道我们还要去请别的省的建筑公司来帮助建造,那不是要笑掉人的大牙么?!我看咱们就自己找本地的包工头,让自己人来干,不是更好嘛!”
徐浩飞问道:
“那这个事情后来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