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13岁生日过去没多久,我的两个妹妹出生了。
禅院直毘人没来,应该说整个禅院家到场的除了我外,就只剩下照顾禅院夫人的仆人和禅院扇。
禅院夫人躺在病床上,两个孩子被放在她脸颊边。她看着两个孩子,那瞬间这间病房里的其他人如同消失了一样,世界上只剩下了她和她的两个孩子。
禅院扇很少流泪,但此刻眼泪却如决堤的洪水那般顺着他的脸颊淌下。
“我决定把这两个孩子取名为真希和真依。”
希望和依靠。
一旁的仆人阿谀奉承,夸赞禅院扇取名取得好。
这一刻,禅院扇对这两个孩子的祝福和对她们未来的展望大概是真的,对她们没有半分感情也是真的。
他从头到尾,都只是希望利用这两个孩子挤掉我的位置,在禅院家站稳脚跟,最终达成他的目的——掌控禅院家大权。
禅院家是会吃人的家族。
不管什么人,只要迈进禅院家的大门,都会被同化成陌生的、令人可憎的模样。
我退了出去。
我并不惧怕这两个孩子有一天会追上我,甚至超过我。我更多的是为她们感到莫名的悲哀。看着她们,仿佛就看到了曾经的我。
不被人喜爱的我。
离开医院,我徘徊在街上。
现在还不太想回家。
好不容易跟直毘人请了下假,我不想早早回去被他抓住训练。
在逛完了a店、常去的漫画店后,我无所事事起来了。
普通人的假期都是怎么度过的呢。
我坐在街边的栏杆上,无聊的翻着手机。
叫朋友出来玩吗?
我依稀记得我7岁前也是这样的,经常跟一帮同年龄的小孩子在一起,不管做什么都不会感到无聊。
可如今,我通讯录里只有两个人的联络方式。
一个是为了方便存下的辅助监督的联络方式;剩下那个就是五条悟强迫我保存下的。
提起五条悟,我不禁又想起13岁生日那天。
13岁生日是五条悟硬要给我庆祝的第一个生日。
虽然我强调过许多次,我已经很多年没有庆祝过生日了——用膝盖想都知道,禅院家不可能有人会给我搞这个——但五条悟一意孤行,在生日当天把我抓了出去。
就算直毘人有受益我,让我跟五条悟搞好关系,眼下被他本人直接拐出去的行为,还是让我为我和他捏了把汗。
这个人果然不按常理行动啊。
“你会给你自己庆祝生日吗?”我奋力挣扎,想要挣脱开五条悟的锁喉(背后抱)。
“咦——鸣的说法好恶心。”
你自己也知道啊!
辅助监督在我们两人边上偷笑——不知道五条悟给她灌了什么迷魂药,一向害怕五条悟的她居然同意了五条悟的计划,还把他送到了禅院家。
最终我还是屈服了。
五条悟之前帮我搞定了高层,把影山茂夫和灵幻新隆收为了五条家的编外。
写作编外,读作不受协会和高层管理的特殊人士。
我算是欠他了个人情。
14岁、15岁的生日同样,不管两人再怎么忙碌,都会抽出时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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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在手里的手机忽然震东了两下,我拿起来看,是辅助监督发来的有关紧急任务的消息,上面点名让我和五条悟去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