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
“您猜对了。”
她一次次往上撑,又一次次被压回床上,旗袍下摆被撕裂开来,冰凉的皮带抵到股间。
“我倒是有一点好奇,你既然这么喜欢她,怎的还没被标记?还是……专程留给我的?”
齿尖贴着腺体刮过,全身冒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沉知墨拼命汇力到手臂,胳膊肘向后狠狠一顶——
一声闷响,男人应击倒地,她匆忙翻身后望,只见男人抱着头痛苦地在地上翻滚,而站在他旁边的是……
“方语!”
刚刚那一下根本就不是她打的!
方语丢掉台灯,扑下去抢夺男人腰间的手枪,高烧使她神智恍惚,接连几次都被躲开,男人从剧痛中回过神,拔出枪对着她的腿就是一枪。
“方语!”
沉知墨疯了似的爬过去护住方语,万幸子弹只是贴裤腿擦过,军官将二人一起踹到地上,沉知墨回身抱住即将踏下的马靴:
“对不起!”
男人一脚将她甩开,马靴的钉刺剁上方语大腿,又是重重几脚,直剁得皮开肉绽,男人还不解气。
“他妈的!凭你也敢杀老子!死残废!你知道往哪儿打吗?”
他狂躁地伸手指向脑后,眼珠子却还直直瞪着方语,方语想坐起来,肩膀立马挨了一脚,男人拔出手枪上膛,沉知墨再次爬过去抱住他的腿:
“求求你……求求你……”
血从额际缓缓淌下流进伤眼,男人胡乱揩了揩血,看看方语,又看看沉知墨,枪口依然对着方语,朝沉知墨道:
“你方才不是很傲?”
“对不起……”
方语又挣扎着要坐起来,男人敏捷地将她再次踹倒,沉知墨扑过去护到方语身上。
“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我们,我……什么都愿意做……”
“嘭!”
又是一枪,擦着二人头旁飞过,子弹穿透地板留下一枚冒着硝烟的孔洞,楼下众人一阵惊呼,沉知墨哽咽着继续说道:
“求求您了!”
男人不接她话,抬腿又是几脚,旗袍下皮开肉绽,方语发出嘶哑的怒吼,男人更是来劲,边踹边骂道:
“你就好好看看!老子怎么操你的女人!”
沉知墨将方语头抱进怀里,明明是挨打那个,她却异常冷静,只俯近方语耳边轻轻说道:
“别动,别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