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婉儿,你个不得好死的,干嘛死盯着我们?”
昨天干了一天,累得她是腰酸背痛腿抽筋,一想到还要再下地,她就恨不杀了江婉儿,要不是这贱人她何必受这样的苦?
“一年三百六十五,我天天如此,同样都是人,你们还比我大,凭什么我能做你们却不能做。”
江二春艰难地爬起,她也忍不了了,没好气道:“凭我们命比你好,凭你的命贱,凭——”
咔——,
桌子的一个角被江婉儿活生生捏下一块,此时的江婉儿笑着一口白牙,脸上闪着不怀好意的笑,道:
“不好意思,一不小心就用了点劲,二位姐姐,刚才小妹我没听清,你们再说一遍?”
江兰儿吞了下口水,“我刚才说我突然好想起床做工,二妹,你喊得太及时了。”说完飞速地穿好衣服。
江二春二话没说穿好衣往屋外走去,江婉儿拍了拍手上的灰,慢悠悠出门,江一夏依旧站在堂屋一脸笑容地看着江婉儿,
“早上好,婉妹,我可没有迟起哦!”他的话带着一丝调皮。
“我就知道一夏哥是最守信的!”江婉儿说完害羞地笑着走了出去。
留下江一夏脸色晦暗不明。
京城晨雾?胧,火车站依旧人潮汹涌,一辆长长的绿皮火车穿过雾停靠在火车站台。列车员把门打开,拿着行李的旅客一个个挤着下了火车。
“终于到了,这三天差点没把我憋出毛病来。”欧阳逸一下火车是大大的深吸了口气。
“你不是一向有毛病吗,怎么今天才意识到?”花君阳抱着一个四五个月大的娃娃走下火车。
也不知为什么,严腊月自上火车,就一路吐过来,到今天已经吐得整个人都萎靡了。
花君阳不想同情这女人,但她生的孩子是他五弟花君行,孩子是无辜的,再说五弟自出生他没少带,感情在这里,所以他就抱了一路。
“你小子自上火车就嘴上跑毛,再说我,小心我给婉儿妹妹写信告状。”
“婉儿妹妹以后会是我媳妇,你小子麻烦叫名字,还写信告状,你认为婉儿妹妹会胳膊肘往外拐吗?”
“你——”
“你们两个在说什么呢,快走,我们要出站了。”欧阳军在另一边喊。
两人只能停下拌嘴,一众人提着大包小包出了站口,部队早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