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还吐了口血。
大哥的棍子打到大嫂的额头,幸好抗打没出血,但大嫂痛得抚着头,人是摇摇欲坠。
江胜利一手捂腰,一手扶住媳妇。
这怎回事,不是打江婉儿这小贱人吗,怎么就是打不中,他们没老到老眼昏花的程度吧?
江婉儿呢?这会儿站在堂屋门口,拍了拍手道:
“大伯,腰开始酸痛了吧?这可不行啊,你老人家要多补一下肾,毕竟外面的野花和家里的母老虎你都要搞定,不补不行,小心大娘半夜把你踢下床。”
江婉儿的话让江胜利听着心里开始发毛。
还没想出怎么应付,就听到他家母老虎对着江婉儿吼道:
“江婉儿你再说一遍,外面的野花是谁?”这会儿头也不晕了。
江婉儿一脸无辜看了江胜利一眼,
“大娘,我可不敢说。”
“说,出事大娘保你。”
张冬梅本人是拍着胸口保证,不过她这话一点也没说虚假,之所以能当母老虎,除了性格强势,还有个好娘家,大娘的爹是旁边青河村的村长,两个哥哥,一个在镇上上班,一个在家帮爹做事,几年后会接下村长职务,娘家强大啊,大娘当然底气十足。
“冬梅,没有的事,我怎么敢?”
江胜利一看不对劲,连忙扶着腰要拉人进屋,可大娘是好糊弄的人吗,呵呵呵。
“说!”母老虎是中气十足一声吼。
江婉儿才开金口,“我昨天看到大伯和村里刘寡妇在芦苇地里在打架,可他们打就打,为什么还把衣服脱光了打呢?”
她是说得一脸无辜,张冬梅是听得气得两眼喷火。
江胜国连忙解释:“冬梅,这贱货是乱说,你别信。”
“大伯,我可没乱说,你还把大娘陪嫁的银镯子给你相好的了。”江婉儿是生怕事情不够事大,该说的不该说的全说了。
“什么?我的银镯子。”
大娘连忙往屋里跑去,大伯瞪了江婉儿一眼匆匆跟在后面两人进屋,随后是翻箱倒柜的声音,紧接就是凄惨男声,伴着女人的尖叫骂声,好不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