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把自己把压抑了一年的激情全都释放出来,我清醒、沉醉又充满了力量。
这真是个美好的夜晚,我们几乎整夜都没睡。
天亮了,我恋恋不舍的抚摸着萌萌光滑的身体,说:“萌萌,我得去接曹市长了。”
萌萌搂着我忧伤的说:“关汉,我真舍不得让你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有机会和你在一起了。”
我这才晃然想起她是有男朋友的人啊,她并没有和男友分手的意思。
唉,也许我和她只适合做“曾经拥有”的朋友吧。
于是我拂着她的背说:“你有时间就给我打电话吧。”
她点点头放开了我。
开车的时候我感觉手脚都有点发软,并且很困。好在那天照例要开常委会,曹市长什么活动也没安排。
我回到办公室,欧阳看到我关心的问:“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我撒谎说昨天晚上赶个材料没怎么睡觉。
欧阳哦了一声没再问什么。
一会儿,她把一杯咖啡和几片面包从我们两个办公室隔板边上的一处方孔里递过来。
这个孔本来是用来走各种线路的,以前一直用文件和书挡着。
自从我在欧阳家喝过那次XO以后,我们就把这个孔开发出来,她虽然表面上还是对我冷冷的,却总是把好吃的东西从这个孔里递给我。
我从不和她客气,每次都乐不得的享受了。
吃了欧阳给我的早餐,我感觉更困了,于是俯在办公桌上睡了一觉,一直到十点多才醒来,醒的时候身上盖着我春天时常穿的风衣,我知道一定是欧阳给我盖的。
欧阳真是个好女孩,经过了那一夜,我们真像红颜知己一样相处着。
她常邀请我去她那做客,然后和她天南海北的聊天,再不就诗词歌赋的对吟。
我没有饭吃的时候不管几点都跑到她那蹭饭吃,她总是一边说数落我一边给我准备吃的。
当然偶尔太晚的时候我也会睡在她那,不过不是和她睡一起,而是睡在另一间房里。
住了两次,我再去的时候她竟然给我准备了一套睡衣,还有全套的清洁用品,甚至把她家的钥匙都给我了。
我和她开玩笑说在和她同居,她笑着说你别臭美了,我只是在收留无家可归的流浪儿,整个儿是为社会献爱心呢。
不知从何时起,那张她和浩文的合影已经被收了起来。
偶尔我们都有闲情,她就会枕着我的大腿看电视,温柔的像一只小猫。
有这样一个朋友真是太幸福了。
98年的暑假,璐璐没有回来,她提前写信给我,说学校组织“三下乡”活动,支援西部农村建设,她报了名,要和同学们一起去甘肃农村支教一个月。
我们学校很会整事儿,他们充分利用了大学生们过热的激情和过剩的精力,常搞些支农支教活动,不但教育了学生,开拓了穷困地区学生的眼界,而且为学校赚了不少名气。
今年的“三下乡”活动又在中央电视台新闻联播里报导了,支边去的学生们穿着统一的T恤,戴着有志愿者标志的红帽子,红旗招展的,场合很是热烈,摄像师还特意给了璐璐一个镜头呢,看到她意气风发的样子,真挺带劲儿的。
这类事我上大学的时候学校也常搞,但我从来都没参与过,不是我不想去帮农村的孩子,而是我连自己的吃饭问题还没解决,哪顾得上帮别人啊。
再说到农村一个月的时间根本解决不了实际问题。
所有农村问题的根是“穷”,而不是没知识。
我感觉农民是最舍得在教育上花钱的,只要有一点点钱,他们都愿意让自己的孩子去念书,去学习,也只有这样他们的下一辈才有可能离开祖辈相传的穷窝窝。
但是目前的情况是很多穷困地区的农民家根本交不起学费,那教育还有什么意义呢?
他们就算学的再好也没机会进入高中,更别说大学了,因此对于他们来讲,学习越好就越可悲。
当然这些话我不会和璐璐说。
我回信给璐璐,对她的行为给予了充分的肯定,告诉她知道回报生我们、养我们的农村是高尚的品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