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娘子深有感触,道:“我也如你这般想,将军对军营里受伤兵丁的安排,说是在缺乏药的情况下,保证整洁干净,就是最好的医治。我还不以为意。心道你又不是大夫,怎地管到如何治疗伤兵了。我也想见识一下,便按照将军的说法去做了,谁知伤口化脓腐烂的伤兵,真的少了下去。将军说是天上来的神仙,我觉着她不全是在说笑。”
铃兰道:“我也觉着将军应该不在说笑,她从开始就没骗过我们。当时雍州府要真正完了,是将军把雍州府救了过来,还问鼎了天下。虞长史经常说,打仗打的是粮草,是谋略。将军说她不会打仗,她同意打仗打的是粮草,至于谋略,是如何得到更多的粮草,在战场上的排兵布阵,只能起到一定的作用。黑塔一拳可以打飞五个小兵,五个小兵在他面前,排出再精妙的阵型都无用。”
桃娘子笑道:“这才叫真正的谋略,谋定天下。”
这时,虞昉走了出来,两人马上停止了说话,一起站起身见礼。
预防摆摆手,道:“我也热了,歇一阵再走吧。”
难得挤出些闲暇,虞昉还是第一次走出皇宫,去别处,亲卫要辛苦布防,不如干脆就在这里做一阵,也算是放松了。
院子里有水井,铃兰与桃娘子前去打了水来,虞昉清洗了下。
井水冰凉,洗完再吃口薄荷茶,坐在竹编的椅子里,轻轻摇晃,竹椅吱嘎作响,轻松舒服极了。
桃娘子眯着眼睛,望着天上的白云,道:“不知虞老抠走到哪里了。”
“明后天便会到了吧。”铃兰答道。
“老钱说是要去接他,不知为何他又没去。”桃娘子说到老钱,不禁皱起了眉。
“当然是因着你。”铃兰朝桃娘子挤眼,“老钱请了御医,说是胸口闷,病了。御医说诊不出来,他应当是心病。”
桃娘子哦了声,“原来如此。那他继续病着吧。”
最近桃娘子看上了一个年轻俊美的大夫,准备收他为徒。老钱知道后,便病了。
“真只是徒弟?”铃兰很是八卦地问道。
桃娘子很是干脆,道:“不一定,也有其他的可能。”
铃兰瞪大了眼,道:“这你们是师徒啊!”
桃娘子很是干脆地道:“要是有其他可能,我将他逐出师门便是。”
铃兰听得骇笑,虞昉也好奇地道:“为何你现在不能确定?”
桃娘子道:“我看他第一眼时,惊为天人。多看了几次,便觉着稀疏寻常了。我再多看上几个月,到时候若还有感觉,我便与他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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