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丫说:“可别提你选的那个三女婿了,自身有问题就算了,极品亲戚还一家比一家多,秦晚脑子是有病才会给自己引祸端。”
姚梅拍了一下秦四丫的肩膀,说:“你这死丫头,你哪家的?会不会说话呢?”
秦大山阴狠地说:“她这张嘴就是欠打,你要是再敢拦着我连你一起打。”
说着就伸手去拽秦四丫,秦四丫转头就跑,绕在屋子转,把秦大山气地够呛。
“这大晚上的这么热闹呢?”
一看是附近有名的琼媒婆,屋里几人收起脸上的表情。
姚梅迎上去说:“你怎么大晚上来了?”
琼媒婆自己找位置坐下,说:“顺便而已,我这就跟你们直说了吧,人家男方拒绝你们入赘要求了,让另寻他家。”
姚梅急了,问:“怎么才就反悔了呢?当时不是说好了吗?”
琼媒婆没好气地说:“说好什么说好,当初让你家跟人家订亲,你家不是舍不得礼钱,就是害怕他家里人打秋风,左顾右盼的,人家现在家底厚实起了,当然不想当赘婿了。”
“说来,也真是命。人家现在兄弟俩都当了伙计,一个月的月钱那可不老少,这要是当初亲订了,那可真是你们四丫的福气,现在嘛……还指不定是哪个姑娘的福气。”
说完就走了,连水都没喝一口。
姚梅气的直喘粗气,骂道:“这姓万的真是不讲究,以为给秦晚当两天伙计就高人一等了?也不看看那快病死的老娘,月钱是不少,那能够吃药的?”
“秦晚,秦晚,怎么到处都有秦家的事。”姚梅抓狂地喊道
秦四丫撇嘴:“你现在这样是干什么?当初让你拿钱订亲你又不愿意,要怪就怪咱们家自己。”
自己除外,她在心里补充道。
姚梅恨恨地指着秦老婆子和秦大山,说:“是我不想拿钱订亲的吗?明明是你们……是你们不肯给我钱。”
秦大山一巴掌拍掉姚梅的手:“你敢指我娘?我打死你。”
姚梅没像往常那样躲,把饭桌往秦大山方向给掀了:“你打啊,我跟你拼了。”
秦老婆子拍着大腿叫骂道:“作孽哦,生不蛋的东西也敢掀桌?这是要往我这个老婆脑袋上爬啊,大山你可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生不出儿子的东西,咱家因为她受了这么多年的气,娶了她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秦四丫站在门口扯着嗓子喊道:“播什么种,长什么苗。你撒了一把烂芝麻还妄想长出一片青麦穗?作梦呢。”
喊完拔腿就跑,也不管身后左邻右舍传出的笑话声。
“就是,大山你可别打你媳妇了,这种瓜得瓜,种豆得豆,你这种子不对怎么能怪田呢?”
“秦老婆子,你这么大岁数了,你也作回人罢,小心瘫床上你儿媳妇不伺候让你后背烂疮。”
一时间秦大山家的乒乒乓乓的声音更大了。
秦晚和余霜刚进院里,就见一个满脸络腮胡的男人满脸笑容的迎上来。
“哎哟,是秦老板和夫郎回来了。”
阿烟这时跟一头雾水的秦晚和余霜解释,说:“这人说要买咱家羊,我跟他说家里的羊都是自家店用的,不外卖,但他非不走,都快两时辰了。”
“秦老板,我叫奎三,是个卖肉的。您也知道养羊的人家不多,更何况像您养这么多的。所以我就想从您这买羊,我自己卖,从中赚点差价。”
秦晚懂了,这人是想从他进货。
“您屋里做。”秦晚说道,随后又对余霜说:“你也一起听听。”
余霜笑着说:“你先带客人屋里坐,我去给你们倒茶。”
奎三一脸诧异,他没想到汉子间谈生意会把自家夫郎带上的,但看这位夫郎和这家里人都习以为常的样子,想必是一直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