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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急忙换了一身衣服,到前厅中会见宁王燕枭。
“望殿下恕罪,下官家中如今锁事比较多,忙着处理倒是怠慢了殿下,还望殿下体谅。”祁太傅上前说道。
燕枭看着祁太傅一脸倦容,也清楚今夜发生的事情对于祁家来说确实需要许多处理的地方。
他说道:“本王也是刚刚得知了太傅家的事情,所以前来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祁太傅微怔:“劳殿下挂记,只是下官的事情繁琐无比,不好让殿下费心。”
“什么费心不费心的,太傅这就见外了。”燕枭说道,“本王是真心赏识祁大人。”
说得这般明显,祁太傅怎么可能听不明白燕枭的意思。
只是他早就站在了裕王那一边,又怎么可能答应宁王的好意。
他说道:“下官何德何能,只是这事还是自己解决好了,多谢殿下的好意。”
燕枭听着祁太傅拒绝自己,倒是也不恼,觉得这些大臣都差不多,在没有见识到自己能力之前不轻易站队。
他说道:“祁大人可相信本王能保你们祁家安全无虞地退出这场官司?”
祁太傅刚想说什么,燕枭便打断他的话继续说道:“祁大人先不急着拒绝,本王有办法直接将大理寺中的护卫换出来,换上几个死乞丐,到时候死无对证,谁还能咬上祁大人呢?”
祁太傅一怔,如果是按宁王的这个办法,这把火就根本烧不到祁家,到时候他也可以全身而退,连欢姐儿都牵连不到。
即便沈钧再不甘心,没有证据自然不能把他怎样。
看到祁太傅犹豫起来,燕枭明白他这是知道自己的计划可行。
“若是祁太傅还不放心,我们大可等结果。”
燕枭颔首,然后转身离去。
祁太傅还想说什么,可是燕枭已经走远,他叹了一口气,无奈地揉着自己的眉心。
“父亲,可是要考虑宁王的建议?”祁太傅的大儿子上前问道。
祁太傅看了一眼他:“不可。”
“可是裕王那边又没有什么好办法,每次就知道使唤父亲,一旦祁家有难却是什么都帮不上。”
“你懂什么!”祁太傅打断了他的话,“裕王根基未稳,实力自然不能和宁王相比,可是裕王更善谋略,懂隐忍。而宁王的身后已经有了恒国公,就算我辅佐他登了大座,第一功臣还是恒国公府的人,怕是早不记得祁家了。”
“儿子省得了,可是宁王这次出手帮我们,若是他以此相要挟,我们当如何?”
祁太傅道:“这事本就是他自己要做的,我们可没有开口求他。再说了,若是皇上知道这件事,祁家和宁王只会两败俱伤。”
党争只有利益,所以怪不得自己不能领宁王的情。
宁王自信的样子让祁太傅稍安了心,虽然利用了他,可是能帮祁家解围,其他都不重要。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宁王的帮忙,只会越帮越忙。
这是一个不平静的夜晚,天色渐渐泛起了亮光,将长安城尽数照亮,像是无数个这样的早晨。
楚临澈一大早就来到了凌王府,毕竟昨天祁家派人刺杀沈言舒不成,反倒被沈家抓了把柄的消息太惊人,已经有不少人知道了。
“沈三竟然让自己受伤了,我还以为她半点亏都吃不得呢。”楚临澈说道。
而一旁的燕轻寒却眉头紧蹙,像是思考着什么,丝毫没有听到楚临澈的话。
楚临澈把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你在想什么呢?”
“想沈言舒到底用了什么手段让燕枭与燕晟都与祁太傅翻脸。”燕轻寒说道。
楚临澈这就不解了,他刚想问这和宁王裕王有什么关系,墨白就上前禀报了。
“王爷,汪敬清的计划失败了!”
燕轻寒问:“怎么回事?”
墨白道:“本来事情和王爷想象中的一样,宁王在去见了祁太傅之后,便派人让汪敬清用几个乞丐换出在牢中的祁家护卫。可是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祁家的护卫早就被人换过了,而且汪敬清他们在换人的时候被大理寺卿郑集抓了个现行,直接拿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