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蕴藉道,“那个小旦被忠顺王买走了,我本来就不爱听戏,干脆就回来了。”
闻言,陈蕴贤点头,“今日在书院可有什么收获?”
“书院的先生不及大哥十分之一。”陈蕴藉诚实的道。
陈蕴贤笑了笑,“这就偏颇了。”
“非是偏颇,这些先生们授课,我只觉得头痛,教的知识我能记住三分之一,就算不错了,十分晦涩难懂。”陈蕴藉苦笑道。
童生班的教学和启蒙班的教学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陈蕴藉又是直接进了甲班,一时间就有些适应不良。
陈蕴贤闻言,若有所思,“这样吧,最近这段时间,你回家后就来我这儿,有什么不懂的,我来教你。”
陈蕴藉也没有推辞,他大哥如今在翰林院,其实也没什么要紧的事做,否则也不会天天盯着他的学习了。
在陈蕴贤这里待到天黑,陈蕴藉才回自己的院子,沐浴更衣之后,去了书房,让人点灯。
练了一会儿字,陈蕴藉便感觉到一阵困意袭来,不禁一叹,趴在桌子上就睡了过去。
一晃眼,就到了黛玉的屋里。
黛玉听到系统的提示,抬头就对上陈蕴藉无奈的目光。
“蕴藉哥哥?”
陈蕴藉挑眉,“怎么了?”
黛玉请陈蕴藉坐,一边道,“将近半年未见,蕴藉哥哥眉眼长开了不少,倒不敢认了。”
闻言,陈蕴藉算了算日子,上回见面,还是去年腊月十五,过完年陈蕴藉就去了扬州,直到昨日方回到京中。
现在已经是五月底,再过半个月,就足足半年时间未见了。
“妹妹倒是没什么变化。”陈蕴藉打量了黛玉几眼,道。
黛玉一笑,“听说你县试、府试连得了案首。”
“听堂姨说的吧?”陈蕴藉了然。
这林家,对他的消息最清楚的,也就他堂姨了。
“你今年才十一,刚下场就得了两个案首,父亲还夸你呢。”黛玉道。
陈蕴藉一听就笑,“林伯伯夸我,倒叫你知道了?”
“父亲又未避开我,我如何不知道?”黛玉瞪他一眼。
陈蕴藉道,“林伯伯夸了我什么?”
“说他之前就考过你的学问,课业很扎实,年仅十一就连续夺得县试和府试的案首,可见沉稳勤奋,来日必定成就不凡,还道……”黛玉顿了顿,“还道陈家说不定还要再出一个状元,我爹爹很看好你呢。”
陈蕴藉倒是真没想到林如海对他的评价竟然这么高,“林伯伯过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