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话,挪着腿就要往床下去,秦月淮蓦地一下伸出手,抓住了她胳膊,“这么冷的天,还是莫去学习了罢,省得再得风寒了,你这才刚刚病好,若是再冻病一回,这个年怕是都过不好。”
<divclass="tentadv">沈烟寒心中简直想尖叫出声——“不要拦我!”
此刻的秦月淮散着墨发,衣裳半开,洁白如玉的肌肤被灯火照着,似乎还泛着莹光,沈烟寒其实很喜欢看他这种干净、无害的模样,他生得又唇红齿白,双颊一染上一层粉色,甚至还会让人觉得,他身上透着一股子像女子那样的娇。
可沈烟寒明白,若是这会留下来,免不得还要再受上一回刑。
一记起那似用连枷将她拍散的经历,她不由自主地心中哆嗦了下,同时想:她还要如何做,才能逃离这个事?
秦月淮看着她,勾着唇说:“再说了,你要生孩子,总得要先怀。”
他往前挪了挪臀,伸手去捉小娘子的手,将她柔若无骨的细指放在身上,语气平缓地朝她讲道理:“怀孕这事,我们还得该多努力努力。”
沈烟寒本垂着眼皮,做好了任凭秦月淮如何劝她也要出了这个门的准备,却冷不丁的,掌心落来了个物什。
这鬼东西结结实实的触感一来,沈烟寒瞪大了眸子,脑子发翁,头皮也有些发麻。
几乎是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就似兔子一般,一下蹦起三丈远,“不不不……”
这般反应,实在是过于激烈。
待沈烟寒回神时,她人已经赤着足站在了屋子中央。
她抬眸看,对上秦月淮一双漆黑的眼,以及其中充满探究的复杂神色,沈烟寒吞咽了下,找补道:“我的意思是,现在不急。待、待我的生意有所起色,待你功名在身,再养儿育女,更好些。”
以沈烟寒平常的性子,她定是有心事都会直言不讳的,但今日偏偏又牵扯到秦月淮身上疾病的这事儿,她到底是有些怕自己口无遮拦,会伤了秦七郎那好不容易捡起来的自尊心。
秦月淮这会再不可能不懂她对此事的抗拒。
沈烟寒话毕,就见郎君眼中浮起受伤神色,她头皮更麻,觉得自己再留下来,这张嘴还会闯祸,便上前蹬上自己的鞋,急急说了句“我先去看生小羊”,便一溜烟跑了出去。
哪知,待她在外磨蹭一个时辰后归来,推开门,却再不见秦月淮的身影。
沈烟寒怔怔看着空荡荡的床塌,心中一紧。
他难不成是……“离家出走”了?
我掐指一算,某淮可能在国庆的大好日子有一难_(:з」∠)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