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知晓。
容隐的眸色太深,像是能困住她的沼泽。他没有再说话,在咫尺之距中,忽而低头吻住她。
舒母感觉明明听见她回来的声音了,却一直没见人,好奇地走出来看了眼,唤着:“清晚?”
接吻的动作随之中断。
他拊着她后颈的动作微停。
外面并不见人,舒母嘀咕着:“我好像听见声儿了啊。”
以为是自己听错,她一边往里走,一边问着舒嘉越:“宝儿,你有没有听见你姐回来的声音?”
舒清晚抬眼看他,他也撩起眼,与她对视。
这个男人不为所动。
哪怕是就在要被发现的前一秒,他应该也是会如此镇定。
她气息不太稳,垂下了长睫。
不知道他是怎么过来的。
刚才那一吻很突兀,快到她都没有来得及反应。
但又好像,是水到渠成,自然到与这黑夜融为一体。
她偏开了头,似乎是想离这个气息远一点。
但被他紧扣住腰。
舒母去而复返,好像是要在门口拿点什么东西。
恰巧,就是在这辆车的方向。
她的脚步渐近。
而他与她回视着,动作依然不动。
舒清晚长睫
颤动,她看向他。
她咬了下唇内侧。
下意识的不敢发出动静。
不敢想象现在这个画面被舒母撞见的场面。
心跳随着舒母脚步的接近而剧烈。
声音可能大得他都有所耳闻。
容隐若有所思地望进她的眼底,似乎在捕捉着她眼中的波澜。
可他却是一如既往的气定神闲,并无慌乱。
舒清晚有些想咬牙。
好在,舒母拿完东西后便进了屋,并没有发现到车后的异常。
更没有发现女儿和他此刻的纠缠。
但很险,只差那么一点,只差两步就会被发现。
舒清晚闭了下眼。
容隐紧凝着她的眉眼,忽然出声问她:“要带我去打个招呼吗?”
她皱眉。
看向他。
回答的声音很清楚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