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得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这次的文物损毁事件已经给庙里造成了巨大的损失。风头浪尖上,主持巴不得把这些东西捂得越严实越好。
被婉拒了,颜籁也有些遗憾,但还是礼貌地表示了理解。
从寺庙离开后,差不多也到下班的时间点了,但却只有陆文谦一人离开。
张敬问颜籁,她外公的墓是不是在金乌山。
讶异于师父还记得她提起过一次的外公。
颜籁回身眺望高峰,伸手一指,“就在那儿。”
“来都来了,去看看你外公吧。”张敬说。
颜籁迟疑问:“师父,您想去祭奠我外公?”
“嗯。”他淡淡应一声。
非亲非故,何来的祭奠?
她更是不解。
更让她不解的,是路上,张敬打了电话给刘越,问他要不要现在来,言语间,俩人对这件事好像早早有了商量。
她数度想开口问,但一见张敬眉宇沟壑深重,苦大仇深的神情,又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她想,或许是人老了,总更多在意生死之间的事。
金乌镇就在金乌山脚下,因为寺庙的名气,连带着带动了附近的旅游经济,相比很多年前这儿无人问津的样子,现在已经有天翻地覆的变化。
尽管是工作日,小镇上的游客也依然络绎不绝。
颜籁带着师父去花店买了花,又带了一个果篮。正准备要上山的时候,刘越风尘仆仆赶来了。
这趟行程只有他们三人。
刘越问颜籁:“这要怎么上山的?”
颜籁说:“得坐车,打个车上去就行。”
刘越打开了手机,“我来打,目的地定哪?”
张敬又拦着他,“这是我的事,我来,我来。”
两人争执不休之际,一辆面包车停在了他们身边,车窗下降,车里一个中年男人探出头:“上不上金乌山?”
简直是瞌睡送枕头。
“去,你这车能带人吗?”张敬问。
男人道:“怎么不能,我这天天就山上山下跑,一天至少开十几趟,那山路难开,你们随便打辆车,别人都不一定敢开。”他说得信誓旦旦。
怕他开黑车喊高价,颜籁先问清楚:“多少钱啊?”
司机:“我这正好要送货上去,顺路捎你们一程,三十,走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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