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绶叔都能上屋顶。”
芋头抱着沈安的大腿就不撒手。
天气很好,春光明媚。
杨卓雪抱着毛豆站在外面,含笑看着这对父子。
“包绶来过了?”
“是,先前来过了。”赵五五捂嘴笑道:“还趁着大家不注意上了屋顶,被大郎君看到了就想学。”
杨卓雪笑道:“芋头就是玩闹,可不许学了包绶。”
“爹……爹……”
芋头仰头,声嘶力竭的喊着。
在他的眼中,自家老爹无所不能,这也是许多孩子最初对父亲的印象。
赵五五伸手过来,“大郎君,跟奴来吧。”
“不要!”
芋头仰头,一脸期冀的看着自己的父亲。
沈安摸着他的头顶,温和的道:“好,为父让你上屋顶。”
……
第三更,还有。,!
,仔细烧制了,算是小人的一点心意。”
这是免费赠送大菜,和易青请客没关系。
掌柜深谙分寸,稍后就告退。
随后酒菜流水般的送来。
易青举杯,“老夫和钱悦之父有些交情,不瞒郡公,当年钱悦之父曾帮老夫度过了一个难关,所以老夫自然要庇护他。只是没想到他竟然干下这等事,老夫不查,被他哄骗了,幸而没有酿成大祸,否则老夫悔之晚矣。”
他一饮而尽。
这是赔罪酒。
沈安若是干了,就代表此事揭过。
他一边喝酒一边瞥着沈安。
沈安一饮而尽,易青不禁大喜过望,随后就频繁举杯,没多久就有些醺醺然。
“此后郡公有事只管说,某在开封府好歹也认识不少人。”
这是打蛇上杆,也叫做不打不相识。
许多时候,一个矛盾反而能促进交情。
易青当然想结识沈安这位朝中的新贵,可却找不到门路。
所以此刻他不禁暗自感谢了钱悦一下,决定回头在他被发配后照拂一下。
沈安笑了笑,淡淡的道:“既然易判官在开封府认识不少人,那就再好不过了。”
易青心中一颤。
这是要开条件吗?
沈安吃了一块羊排,觉得味道极好,就暗自记了一下,准备回家自己动手试试。
“那钱悦派人去书院偷东西,此事却不是他一人所能为,沈某本想回头收拾那些人,可最近家中的孩子闹腾,没空。”
他微笑看着易青,“不知易判官可愿为沈某分忧啊?”
瞬间易青就想拒绝。
钱悦往来的人大多是那些老衙内,这些老衙内看似没啥前途,可人脉却强大。若是得罪了他们,他以后的日子怕也不好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