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了了在心里安慰自己，她是人，季清寒是神，人和神是不能放在一起比较的，所以不能怪她。
顾了了手里的圈都扔完后，就只套中了一个。倒是季清寒，圈比顾了了的少，反而还套中了三个。
顾了了不服气了：“老板，再来二十块钱的！”
老板又递过来十四个圈，顾了了分出了一半给季清寒，两个人一人七个。然后，她这次一个都没有套到，而季清寒套到了四个。
顾了了：“……”
套圈大师惨遭滑铁卢。
因为套的多，手里拿不下，季清寒把东西先放在了脚边，都快堆成一个小山了。而顾了了套的一个小挂饰，正挂在她的中指上，和底下的形成了十分强烈的对比。
顾了了看向了季清寒，眼底有震惊和不敢相信。而季清寒也低头看向了顾了了，眼尾浅淡。
她就不信了！
顾了了扭头再次看向了老板，伸出手：“老板，再来二十块钱！”
老板看着顾了了，又看了看她旁边的季清寒，迟疑了两秒才过来，这次就只给了十三个圈。
顾了了分的时候发现不对劲，立马问他：“老板，这怎么比刚才的少了一个啊？”
老板先是看了眼季清寒脚边套的那些东西，才苦着脸道：“二十块钱就是十三个，多的那个是送的。你们玩了这么久了，也不能一直送吧，你说是不是小姑娘，我这儿就是小本生意。”
行吧。顾了了也没有再说，分给了季清寒七个，给自己留了六个，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套圈角逐。
不过，这次顾了了没有再先套，而是看着季清寒准备学习一番。
季清寒侧头看着顾了了看向自己，像是知道她的想法，他扭头看向了场内摆放的东西，问她：“你想要哪个？”
顾了了视线看了一圈，指着偏后方的一个小风扇。是一个粉色放在桌上的小风扇，看着很好看。
“就那个风扇吧，比较实用。”
虽然现在是冬天，但是，夏天很快就来了，到时候就能用得到了。主要是其他的真没什么是顾了了想要的，玩偶也好看，但季清寒已经套了好几个了，就不想再要了。
季清寒看向顾了了指的风扇，低声应了一声：“好。”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塑料的圈，明明是很廉价的东西，但是被他拿着好像都变得不
一样了。手在身前像是调整着角度，然后，用力一扔抛了出去。
塑料的圈砸在了风扇上面，又弹了出去，慢慢的滚落刚好圈住了另一个东西——刚好是一个风扇，拿在手里的那种迷你小风扇。
顾了了：……啊这，怎么不算套中呢？
顾了了接过老板递过来的小风扇，扭头继续看季清寒套圈。他又连扔了三次，都没套中。顾了了看着手里的小风扇，刚想说已经有了一个，算了，可以套别的。
然后，季清寒手里的扔出去就套中了。
顾了了：“！”
顾了了激动的快要跳起来：“啊啊啊中了真的套中了！季清寒，你也太厉害了！”
虽然算不上是百发百中，但是这个命中率已经算是很高了。
季清寒侧头过去看顾了了，看她这么高兴，唇角也挑起了弧度。
手里还剩下两个圈，季清寒又问她：“还想要什么？”
顾了了一手抱着一个风扇，在场内找着想要的东西，然后指给季清寒：“就那个吧。”
顾了了指的是一个可爱的大肚杯，质量可能不是很好，但是也没有别的想要的，要是套中了就当小花盆用来放花放绿植。
季清寒：“好。”
季清寒接下来就把目光对准了那个杯子，微微敛眉。从顾了了的角度看过去，他侧脸认真，下颌线分明，身后的灯火好像都没有他耀眼。
顾了了移开视线，看向他投掷出去的圈。只是很可惜，两个都没有套中。
顾了了：“我来。”
顾了了把手里的风扇塞给了季清寒，自己捏着圈开始套了起来。六个圈套完，愣是一个都没有中。
老实讲，其实没有套中那个杯子顾了了也没觉得有什么，本来她也不是特别想要。但是，六个圈一个都没中，这就过分了。
顾了了喊着老板：“老板！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