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转用真气催动外功,会有完全不一样的效果。”
一个后天上品的武者,内劲顶多离体三寸,由于质量不足,还无法转化能量。
比如,用内劲催动《心焰掌》,打出的就是内劲罢了,可以真气催动《心焰掌》,打出的却是烈火席卷,有灼烧之效。
“上回觉得《心焰掌》效果好,最近都喜欢练《心焰掌》,一掌掌打的痛快,但刚刚若施展《祝融魔相功》的外功,怕是更有出其不意的效果。”
“《飞火剑》,《蹈火步》也一样吧?”
东方白忽然发现刚刚打的太痛快了,竟然没有把每一个招式都实战几遍,那狗屁药王宗的弟子真是不禁打。
可他也明白:“这一战我参与的还是太少,只有收尾的一段狙击杀敌,不过,这倒也是我考虑良久后的决策。”
“一来,不能躲着,总要实战,二来,又不能冒太大危险,以防范阴沟翻船。”
“那辛苦发展的圣教,自然不能不用,安排打手先上,把人打个半死再去收人头,又保险,又有意义,唯一的缺憾。。。。。。”
“就是没有生死搏杀的激烈,不了自己的全部实力。”
但是像鬼市逃亡的那一战,他也不想再经历,正所谓,有钱受什么苦,有小弟赴什么险?君子都不立危墙之下,圣人更不能立。
出来收人头,
都得看那人面子够不够大。
“所以,平时修炼的时候,还得多多测试,好了解自己,将来动手有个分寸,真遇到事情也不怕。打的过就打,打不过就跑,大不了安排小弟顶包替死。”《美颜功》的正确用法。
“回去要好好复盘一下。”
东方白盘算一番,略有所得,收功起身时垂柳岸已然在望。随后他又靠着舟上草棚门,跌坐举杯饮酒欢,享受着美婢的揉肩按背,一副浊世公子模样,上岸离去了。
小半个时辰后。
三层楼高的红色花船,拨开湖面,缓缓归来。
岸边,踏青出游,结伴相聚的文人墨客,商旅挚友,见到花船驶回都投去羡慕的眼神。
向来同海湖边游玩的百姓不在少数,许多邻县的富家弟子还会特意赶来,初次路过同海县的商旅更是必来一趟。
许多本地的渔户在打渔之外,还会兼营摇船带客的营生。
这时一位白衣书生,轻摇纸扇,洋洋洒洒的道:“这艘船是本地药铺老板花费重金,特意托进湖里,宴请新任县尉吴大人所用。”
旁边友人不禁感叹:“当官真好。”
“那是自然。”
“两袖清风的官,吃穿用度一文不用,衣食住行都是个顶个的好。”书生笑着摇头:“否则,清官靠那几十两俸禄怎么活?”
有人揶揄道:“当官的银子,跟我等布衣的银子可不一样,那一两银子可当百两花,一文铜钱得百斤重。”
几人闲谈之间,那县尉吴渊已经穿着一身药王宗青袍,带着两位先天师弟,大摇大摆,威风赫赫的走下船梯。
本县大药商姚掌柜带着十六位同行,弯腰曲背,满脸恭敬的跟在后头,口中连连说道:“吴县尉慢走。”
“我等定支持县尉大人之计,为国为民都尽一份心力。”
“大人,请上马。”阮武正左牵骏马,右手按刀,来到县尉大人身侧,吴渊轻轻颔首,翻身上马:“好。”
“诸位,我就先告辞了。”他轻轻一抬手,不苟言笑,带着县中典吏,班头还有几个侍从扬长而去,一路纵马挥鞭,十分张扬的冲向县城。
不过,在县城大门前,他却因一个县卒晚跪几秒,勒马劈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