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怎么可以这么对待我们管理员!?管理员大大我只是天生微笑唇。]
[管理员被踢下树的瞬间我已经截图了,分享给大家~]
[楼上好坏,保存了嘿嘿嘿]
[我只想问,为什么不摸我们小白狼?快摸啊,快摸啊!!!]
[无所谓,我会出手,让我摸!顺便rua一把管理员被蹭乱的尾巴毛。]
黑猫看着评论区更不高兴了,然而无论是装睡的雪狼还是看热闹的雪豹它都奈何不了,只能自我安慰着善恶到头终有报,明天他们一天饿肚子,忿忿进入了梦乡。
季陆屿重新趴在树上眯起眼,不知为何刚刚的梦境让他隐隐有些不安,但这个世界他目前还没有发现人类活动的痕迹,连伪装成石头的摄影机都毫无踪迹。
这次他又梦见了文河,但雪狼只是在地上打滚,每一个部件都完好无损,他叼着吃剩的棒骨跑过来,傻乎乎地笑。
季陆屿在梦里陪披着狼皮的狗子玩了半天抛接游戏,简直腰酸背痛前爪抽筋,终于在日上三竿时被树木装修工唤醒了。
啄木鸟两颗豆豆眼无辜地看向他,随后在雪豹平静的眼神中离开了这棵住着大猫的“病人”,拍拍翅膀转去他处。
肚子发出一声令豹尴尬的低鸣,季陆屿认命地放弃了再睡个回笼觉的想法,轻巧地落到地上。
雪狼正趴在草地咬一株黄花,他的尾巴时不时凑巧扫过黑猫前进的地方,惹得黑猫恨不得将他拔成秃尾巴狗。
季陆屿看着猫飞狗跳终于忍无可忍,直接扑了上去,将他们从头到尾雨露均沾撸了个彻底,毛发凌乱得像是刚从战场回来的猫猫狼狼可算停止了“内斗”,纷纷坐下来安静舔毛。
吸得一本满足的雪豹懒洋洋趴在太阳底下梳理爪子上的毛毛,舌头上的倒刺就像小梳子般,让每一根白毛在日光下都泛着光泽。
尽管舔毛打滚的生活实在惬意,但他们不得不面对现实问题,那就是饥饿。
草原上的角马和羚羊仿佛都藏了起来,明明在他吃饱肚子时总能看见这些肉质鲜美紧实的美味路过,可今天却连羊毛都没看到半根。
季陆屿走了很久,期间还遇到那头懒熊,直到顺便完成了巡视领地的任务,才在平原上发现一群印度黑羚。
雪豹并不知道这群角长得有腿长的羚羊们是什么时候来到他的领地,但这并不妨碍他美滋滋将它们列入今日菜单。
印度黑羚的速度和耐力都很强,更何况现在它们已经吃得差不多,为首的那只正警惕地打量着四周的情况,一有风吹草动,这群印度黑羚就会果断离开这里。
雪豹显眼的毛色在树上或者灌木丛里还可以打猎物个出其不意,但在平原上都看不清的话,这群印度黑羚不如集体去挂个眼科。
季陆屿咽了咽口水,趴在文河身边耳语了几句,小心翼翼地窜上了树。
不一会儿,雪狼冲进了羊群,放哨的印度黑羚连忙发出警报,但还是有几只羚羊慌不择路地跑向树丛。
这样显眼的狼冲过来,哪怕距离不算很近,但也很难让羊保持镇定啊!
一头雄性印度黑羚恰巧经过了长着雪豹的树,季陆屿找好角度,终于在最后一刻精准地扑到印度黑羚背上。
毕竟这家伙长着七十厘米长的角,如果偏航,他就会像串糖葫芦似的被扎个透心凉,和那头被缟獴追着跑的猎豹一样成为草原日报的常驻嘉宾。
印度黑羚万万没想到前有狼,后还有豹,也正是它发呆这一瞬,雪豹找准时机,死死咬在了它的脖颈上。
羚羊痛得原地狂跳,试图将这个偷袭的豹子从背上甩下来,雪狼在这时赶了上来,用行动为它表演了什么叫物理上的拖后腿。
脖子上挂着雪豹,腿上还挂个白毛狼,就算是非洲野牛来了也经不起这样的架势,印度黑羚停止了挣扎,它睁着眼睛,不明白什么时候狼竟然能和豹子联手了。
羚羊鲜血滋润了雪豹的嗓子,他们喘息了一会儿,顾不上交流,快速将肉吞进肚子里。
那群鬣狗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闻着味儿跑过来,必须在此之前填饱肚子才行。季陆屿想着,加快了进食的速度。
然而有些兽就是经不住惦记,嘴里的肉块还没咽下去,就有三个鬼鬼祟祟的家伙跑了过来。
鬣狗发出几声怪叫呼唤同伴,兴许是仗着族群就在不远处,其中一只鬣狗竟贸然向季陆屿发起了进攻。
“滚开!”季陆屿一巴掌拍在他的粗脖子上,他可没有关爱草原劫匪的“美德”,鬣狗没捏上软柿子,又转头去骚扰文河。
回答他的是后背上的齿痕,雪狼没等他犯贱,先一口咬了上去,还不待鬣狗反击,雪狼突然“呕”了一声。
季陆屿担忧地望过来,顺爪拍走了想试图顺手牵羊偷吃羊肉的胡狼。
“他好难吃,呕。”雪狼将鬣狗血呸呸吐出来,本着脏话说出来嘴就干净了的原则,被咬的鬣狗破口大骂,其程度之脏,连电报机都望尘莫及。
远处隐隐能看到增员鬣狗的影子,雪豹愤怒了,打劫的说话这么难听还去摇人,鬣狗难吃是草原上出了名的,文河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护短的雪豹完全选择性地忘记了是自家小白狼先咬上去还不给面子的干呕,他舔去嘴角的血迹,冲着天空“嗷呜呜呜”呼唤增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