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荨扬起嘴角。
两人就这样挨在一起，分吃这碗鱼蛋粉。
今天天气不是很好，天空始终是灰蒙蒙的一片。
从美食街离开的时候，天空又下起了雪。
两人没再在街上逗留，直接回到家。
然而，直到到家，江荨始终被一种不真实的感觉笼罩着。
“怎么一直在发呆？”
傅以行走进卧室时，看到江荨仍然靠在枕头上，似乎在发呆。
他走了过去，在她身旁坐下：“不睡午觉吗？”
江荨抬头看向他，突然问了句：“你说，孩子会听到我们说话吗？”
“你昨天说过吗？”傅以行目光落到她平坦的小腹上，“还只是个胚胎，怎么会听到。”
“喂！”江荨微红了脸，小声地说，“我昨天是这么说，那是因为，我还不知道是不是真怀上了。”
傅以行挑眉：“那现在呢？”
“傅以行，我们真的有宝宝了吗？”她拉住他的手，“我刚刚一直在想这件事，我还是第一次当妈妈，以前……都是姐姐照顾我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也很担心以后会不会做得不好。”
“我也是第一次。”傅以行握住她的手，低声安慰，“没关系的，既然都没有经验，我们可以一起去探索。”
江荨看着他，没说话。
傅以行伸手抚上她的脸：“睡吧，不用担心，有我在，我给你念故事书。”
“你说什么？念……故事书？”江荨愣了下，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傅以行一本正经地说：“嗯，教育要从胎教开始，这样有利于孩子的身心成长。”
“是吗？”
江荨半信半疑。
她躺下后，傅以行随手从书桌上拿了一本书，念了起来。
那本书是全英文文字，他念着念着，江荨忽然觉得不对劲。
翻译过来，那意思就是——
“价格是商品同货币交换时单位商品……”
“商业即战争，敌人即竞争对手，战场在顾客心智中……”（注1）
江荨：？？？
这念的是什么？哪里是故事书？
江荨赶紧喊停：“等等，你念的是什么？”
傅以行停了下来，看她一眼，神色自若地说：“既然孩子以后要继承家业，那就从胎教教起，这样起步才不会太晚。”
江荨：“……”
第二天，君泽集团。
上午有一场高管例会。
会议上，傅以行只默不作声地翻看着文件，不时皱眉，但始终一言不发。
高管们大气不敢出，以为有什么做的不足的地方惹怒了这位大bo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