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得下!”
“怎么塞?”
顾之意把蛋糕戳到他下巴处,眼神带着力道,“往□□里塞!”
空气骤然一滞。
连洲头往后仰,眸光定在她脸上。
两人无声较量。
他唇角突然一牵,“怎么往□□里塞?你会?”
顾之意逼近他,一双杏眼眨都不眨一下,“来啊。”
小时候,她爸只要看见她和哥哥们吃东西浪
费,总是要威胁他们,吃不完塞□□里去。
连洲这样的臭屁大少爷,就得这么治他。
“来什么?”
她抿着唇,小梨涡挂在唇边,仿佛气势上已经胜了大半,“脱裤子—呀!”
她一动不动死盯着连洲。
他要爆发,胜利在望。
连洲突然一屁股跌坐在地上,低垂着脑袋,双肩在轻微抖动。
本来觉得已经决出胜负的顾之意:……
您别崩裂啊!
您要气死才行啊!
您不气死就算我输了!
半晌,他笑够了,才绷着嘴角看着她,“呀什么呀,你想脱我裤子就能脱?下去多喝点水。”
顾之意:“……”
多喝水=撒泡尿照照自己。
她曾经怼过他的,现在被他回敬了。
失误了。
她不该说“呀”。
这个时候“呀”什么“呀”!
罢了罢了。
她叫嚣了一句:“看你以后还敢!”,走了。
连洲洗漱出来,看见一条微信。
【顾之意:冰箱里还有今晚的菜,不过阿姨睡觉了,你要自己热。】
他一嗤。
还挺能屈能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