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t;对啊?我让你放手啊?&ot;
游雨点着头说道,双腿告诉他要往前走,可是赢无夜就在自己的面前挡着,浑身上下散发的都是他斯哈的信息素。
就像是一块美味的蛋糕,能看见形状样子,还能看见奶油的厚度与结块的程度,甚至因为赢无夜刚刚跑完负重十公里而感到有些热,而稍稍打开的军装衣领,都仿佛是那块美味的蛋糕就在他的眼前,被一点一点的切开了。
上下沾着汗津滚动的喉结,就像是奶油蛋糕内部的蓝莓,嶙峋遍布脖颈的的青筋就像是蛋糕内部的草莓果酱,而整个在军装内衬下隐约可窥见的肌肉线条,完全就是可口又美味的蛋糕蛋心…
&ot;是,我放手了啊?&ot;听到游雨这么说的嬴无夜勾了勾嘴角。
他确实是放手了,在游雨第二次让他放开他的时候,他就放手了。
游雨灼灼的望着嬴无夜的星目∶&ot;是吗?你放手了吗?可我怎么还是能感觉到你在抓着我啊?&ot;
赢无夜闻言,笑容更甚了,没说话的引导着游雨看向了他们两个人仍旧握在一起的手掌。
是的呢,赢无夜是放手了,可是游雨又把他抓住了,在他没感觉到的时候…
&ot;……&ot;游雨尴尬的抿了抿唇,赶忙就松开了赢无夜,而在松开他的那一刻,那种过敏的红又往他的脖颈上攀了攀,就像条蛇一样的蹿了上去。
以至于他错身从赢无夜身旁经过,在暴君的注视下走了三四步以后,那种感觉就彻底的达到了顶峰。
短暂的踌躇了片刻后,便是一个转身,快步的不由分说的走向了嬴无夜。
主动的拉住了暴君的手,扯着暴君就向操场的另一头走去。
眼睁睁的看着游雨又换了一副面容,赢无夜不乏非常好奇。
刚才还让松开他的游雨,怎么现在又主动的抓住他了?
而游雨则什么都没有说,规避着众人就将赢无夜扯到了足球场上一片人烟稀少的地方,直到走到了一面墙根,随即就扯着赢无夜靠了上去。
赢无夜∶&ot;!&ot;
他诧异的回眸,星目就没有从游雨的身上移开。
而靠着墙的小鱼儿则在呼哧呼哧的喘着气,从脊背紧贴在后墙,到弯下身子用手臂扶住膝盖,短短的几百米被他走出了比负重十公里还要遥远的距离。
他本应该走的再远一点的,他本应该把赢无夜拉去一个毫无人迹的地方的,再不济,也应该把嬴无夜拉去洗手间,推着他进了隔间才对。
可是他实在是走不动了,先是负重跑了十公里,现在又是发情期前的过敏,能走到这里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可是尽管小鱼儿疲软成这样,扶着膝盖一个劲的喘气,但是他仍旧紧紧的拉着嬴无夜的手,自始至终都没有分开。
而奇怪的,今晚的嬴无夜也非常的安静和老实。
在游雨刚才一而再再而三的让嬴无夜不要跟着他,不要他管,不要碰以后,嬴无夜就真的非常老实了,不碰他不说话不反对,要不是游雨把嬴无夜扯过来,嬴无夜是绝对不会再跟着他的。
更是不再有任何的肢体动作,也不再问东问西问游雨到底怎么了,反而特别的安静无比的安静,安静到连呼吸声都没有了,只是任有游雨抓着,听话的跟着游雨靠在墙上,又听话的瞩目着游雨弯下腰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就像是尽管有千言万语,也憋在了口里不发一语。
无夜这个状态不对啊?
如果放在以前,看见自己这副不堪蹂|躏的自己,暴君应该早就扑过来了才对。更是越不让他干什么,就偏要干什么,不让耍流氓,就非要耍流氓,不要靠近,就偏要靠近才对啊!
游雨扶着膝盖,抬眸望向了身旁的alpha,又顺着两人连接在一起的手臂看向了他们紧紧相牵的手,泄气般的认命般的又低下了头,并且还是没有松开那只手。
算啦算啦,瞒着赢无夜就瞒着赢无夜,但是想要远离嬴无夜是别想了,就算暴君现在反常的愿意远离他,而游雨本人也做不到了。
事已至此,游雨捂住了自己又要被风刮起来的衣领,终还是往嬴无夜那边靠了靠。
而神奇的一幕发生了。
那神奇的一幕并不是游雨身上的过敏消退了,也不是游雨不觉得疲软了,更不是游雨不会发情了,而是
赢无夜这个狗东西,居然在游雨往他身边靠的时候,往相反的方向退了一步…?!!
将游雨拉近的距离,又重新给拉开了?
游雨∶??7&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