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过去,拍了拍时钊脑袋:“走了。”
“怎么样?”时钊问。
“没怎么样,就跟以前差不多。”
时钊追问道:“他为什么叫你进去?”
“说是信息素有点异常波动,不是什么大事。”楚玦不甚在意地说。
时钊突然没头没尾地问道:“这算内伤吗?”
楚玦:“关内伤什么事?”
怎么就突然扯到内伤上了?
“……”
时钊感觉自己问了个蠢问题,干脆闭口不言了。
楚玦拿完体检报告,从医院出来,太阳已经开始西沉。
“你看,我就说很无聊吧。”楚玦跟时钊走在医院门口绿荫小道上,随口说道,“就休息这么一天,你还浪费。”
时钊看了他一眼,说:“我没浪费。”
“明天就没这么舒服了。”楚玦抬手揉了揉脖颈,往天边看了看,“啧,都这么晚了。”
时钊正想应他话,谁知下一秒他就被楚玦突袭。他毫无防备,不过三秒,整个人都被撂翻在地。
“兵不厌诈,小alpha。”楚玦似乎心情很好,低头说道,“我没说过休息日就可以放松。”
时钊迅速作出反应,腾起身来回击。
楚玦迎击过程中感觉时钊进步了不少,心下很是欣慰。
他顺手就薅了一把时钊头发,笑着说:“我骗你,明天也放假。”
突然,楚玦好像嗅到了一缕柏木香。
味道很淡,像抓不住迷雾,朦胧又真切。
楚玦微微一怔。
对楚玦来说,这是一个相当难得失误。
他迅速回过神来,但已经晚了。
就这么一秒迟钝,时钊已经反扣住他手臂,脚下一扫,将他按倒在地。
“教官。”
少年磁性嗓音在他耳边响起。
他忽然想起来,这好像是时钊第一次正儿八经地叫他“教官”。
时钊唇角上扬,兴奋光在他眼中一闪即逝。
落日余晖洒在他们身上,投下斑驳影。楚玦躺在草地上,浅草戳刺着他脖颈,有点痒,就像那一缕极淡柏木香。
“我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