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情感小白,但他又不是智障傻子。
雷肖确实不太会隐藏,此刻那眼里的侵占,那般赤果!
他不会是在……表白吧?
果然——
雷肖:“我既然要了你,总得负责吧!”
桑犹眉头顿时一皱:“不需要,又不是娘们,什么负责不负责,没这一说。”
再说了,他不是只是用手帮他……
俩人又没有明确进到那一步,负个吉儿责!
桑犹脑子里正这么想,雷肖像是他肚里的蛔虫似的,直接戳破坦诚了:
“我怕你闹别扭,没跟你说实情,你当时药性太大,我送你去医院的车上,包括去到医院后……都做了。”
桑犹瞳孔顿时放大,抬手抓住雷肖的头发,把他往眼前带:
“你说什么?”
项亦然不是说当场给他注射麻醉剂和镇定剂?
药性真大到连麻醉和镇定剂都抵不住?
那……是怎么个做法?
不会是……
桑犹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好,整个人像是喉咙里卡了只苍蝇,咽不下又吐不出,恶心到整个脸都是黑臭反感。
实际上,去医院的路上,桑犹的反应也不是很大。
只不过是像没有脊椎的软体物趴黏在他身上,在他身上乱亲……
一直妄想改邪归正吃斋念佛的狼,好不容易被挑起食欲,怎么可能会忍!
或许,这不是单纯的念想。
再次之前,对桑犹这只看人下菜碟的狗,早就埋下了想调教的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