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柏珵眼疾手快,手伸过来,一把抓住她箱子提手,稳稳接在手里。
温知回过头时眼里还有惊吓,应柏珵看着她,提着她的箱子却格外轻松,挑眉笑道:“谋杀我?”
温知穿了一件月牙白色的长裙,露出纤细白皙的手臂,风吹来时她额边发丝浮动,落在阳光下发尾金灿灿的,她笑了笑,脸颊白软的让人好想捏一捏。
“谢谢。”
她站在树下,像是属于这森林里的人。
应柏珵喉头微动,没再说话,提起她的箱子大步往前走。
箱子在他手里变得格外轻巧,大概是身高的缘故,他提起箱子时离地面还有一大截,而温知提起来轮子都在擦着台阶的。
温知跟在她后面,没了行李箱轻快很多,她动了动提的酸痛的手,突然觉得,每次在路上,要是连行李箱也不用自己提,好像还挺好的。
这几天民宿人少,应柏珵包下了一层楼的房间,进门上二楼后,他径直走向最里面的房间。
边开门他边说:“这个房间视野最好,能看到整个大山和雪场。”
所以这个房间是她的。
因为是最好的房间。
虽然他没明说,可分明是这个意思。
应柏珵手松开,把她行李放在一边。
温知进门,一眼看到一面落地的玻璃窗,收进整个森林的绿色,民宿下是一条长河,清水波光粼粼,映着石子路的夏日清新,完全扎到温知心里去的景色。
温知问:“雪场在哪里?”
应柏珵指着南边,在丛林中露出建筑的一角,说:“很近,走路十五分钟。”
应柏珵接着问:“他们都还没到,要不要应爷给你开小灶?”
应柏珵笑着提醒:“不然明天你的笑料就够大家传上一整年了。”
这是肯定又嘲笑的语气。
温知运动细胞那么差,胆子估计也不怎么样,滑的赛道要是最初级的——
就那还指不定会怎样。
温知却问:“那他们什么时候到?”
关心他们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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