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吸了一口气,转头?对贺枕流说,“快说点笑?话让我难过难过。”
贺枕流:“哈?”
我:“谢谢你,我好多?了。”我拍拍他,“谢谢兄弟。”
贺枕流:“?!!我干什么了?!”
和贺枕流一起好不?容易坚持到了下午四点,他又睡了大半节课,而我,坐在位子上,生怕南禾又过来?,这我可真很难瞒住了。
但他没有。
接下来?的时间里,南禾甚至没有回头?看我一眼。
上课认认真真,下课标准的优秀好学生就被教?授叫过去聊天。
一切如?常,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讲台前,教?授拿着厚厚的书本对他讲话,南禾也淡声?回答着什么。
我正傻愣愣地注视南禾,下意识站了起来?,想过去找他说话。
周二?——周二?想要做什么?
然后教?授脑袋一转,就跟我视线对上了。
他一皱眉。
我努力微笑?。
……
半分钟后,我跟贺枕流被毫不?留情?地丢出了阶梯教?室。
“——外校的学生给我登记了再进来?!”
“嘭”地一声?,大门在我们俩面前关上。
贺枕流啧了声?,把头?上的帽子干脆摘了,一头?耀眼的红发又蓬松起来?。
“算了,这次还是先走得?了。下次办个证。”
我背着我的双肩包,刚想附和两句,就看见他手上拎着的帽子里面竟然是深绿色的。
他显然没发现。
我嘴比脑子快:“很适合你。”
他:“?什么很适合我。”
我:“没什么。你的头?发不?错。”
趁他还没发现,我帮他把帽子塞进了他包里。
“走吧。”
“去哪?”
“忘了吗,你还欠我一小时的利息。”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