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好意思手快了。”
我:“真的非常抱歉。”
我:“下次还敢。”
就在话?音刚落,我手抓在贺枕流握他手腕的手上,没注意到?贺枕流身体倏然的僵直,我接过那男a的手腕,将他往旁边一拨,直接把他甩出个?踉跄。
我开始放狠话?:“你再闹,当心我开始美式霸凌你!”
“?”
我没再管,一把抓住贺枕流就一路跑回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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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时后,我光荣因为“殴打同?学?”被处以800字检查的惩罚。
我:“……”
我虚弱:“老师,我不会写,我上次写检查还是上次,实在生疏……”
宾馆里的临时办公室里,只有我跟老师两?个?人一站一坐面对?面。
老师严肃打量了我一会儿。
她说?:“不太可能?。”
我:“?”
“要不是楚睫过来给你求情,你这?检查少说?也得3000字。”
老师手在桌上敲了敲,“你把人家岳浩的鼻梁骨差点打断,把人家甩出的时候他还撞到?树干把腿擦伤了,最?后他没站稳把屁股摔了个?开花,还差点把脚扭了——这?些加起?来,只罚你800字,已经很宽容了。”
我:“……”
我:“?”
在南禾问出这一句话的那一瞬间。
我后知后觉地感?觉到,我手臂下,贺枕流的脊背有一丝僵直。
但我的注意力不在这,我的关注点在南禾脖子后的那张抑制贴上。
抑制贴很薄,不仔细看的话甚至发现不了。
南禾的脸跟往常一样精致,平静,像是?情绪没有起伏的人偶娃娃。
但要细看的话,他长?长?睫毛下的眼尾比平常多透出一层薄红,嘴唇似乎也比原来嫣红不少。
整个人像一朵烂漫色泽的花,冷静地含苞待放。
——他是?……发情期?
梦中情老婆的发情期……
我战术沉默了。
对不起。
我只是?犯了每一个alpha都会犯的错误。
如果这个世界真的有神,一定会因为刚刚我脑海里一秒钟内闪现出的关于情老婆的10个g的画面把?我判下地狱。
我有罪,快把?我关起来!
内心的林加栗在叫嚣:最?好让大?法官判我入刑(?),对我的罪行绝不姑息,一遍又一遍狠狠惩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