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公明对着阐教的诸仙喝道:“叫燃灯出来答话。”
见到赵公明都指名点姓地喊自己了,燃灯道人好歹也是一个准圣,自然是有着自己的高傲的,哪里是会做缩头乌龟?
闻言之后,骑上白鹿,轻飘飘地一拍坐骑来到了赵公明的面前,大手轻轻地一摆,顿时一道模糊的结界出现在自己与赵公明之间。
赵公明看到燃灯出来之后,顿时就是大呼:“燃灯小人,你将定海神珠还我,则万事干休;如若不然,定与你见个雌雄、誓不罢休。”
燃灯道人则是微微地一笑,口里轻言道:“道友何必在此妄言。贫道又何尝得到过道友的什么东西?不过既然道友将那凶煞之物丢失了的话,自然是道友的福德不够,不能镇压这样的物品;一切都是天命,你又何必强求哪?”他哪会承认自己被人截胡了。他也是需要面皮的。
赵公明闻言顿时心里大怒:好哇!燃灯小儿居然是这样的泼皮?哼!那叫什么话?我福德不够?不能镇压定海珠?好一张利口!今日看来是难以善了了!不由地高声大叫:“好!好!既然如此的话,今日你就不要怪我无情,不念截阐两教的情谊!”言罢,顿时就是举起自己手中的钢鞭向着燃灯道人打去。
燃灯道人见公明纵虎冲来,只得催鹿抵架。不觉鹿虎交加,往来数合;赵公明没有法宝作为依仗的话,那里是燃灯道人的对手?即使燃灯道人心神受创,修为下降,毕竟李悠然那一下可是打得不轻呀。但是也不是赵公明可以比拟的不是?
急切之下的赵公明顿时将手里的金蛟剪祭起,金蛟翦顿时化作两只金色的巨蛟,不住地沸腾、跳跃,向着燃灯道人扑去。
燃灯道人一见赵公明祭起了金蛟翦之后,顿时就是吓了一大跳;连忙运用替身之术,跳下了梅花鹿,借着木遁之术去了。
但是就在金蛟翦过后,顿时两只金蛟一下子就把梅花鹿一闸两段。
看到燃灯道人逃脱不见,而对方又高挂免战牌,赵公明顿时意兴阑珊、怒气不息,一拍自己的坐下的坐骑顿时回归本阵之中。
燃灯逃回芦篷,众仙见状顿时大惊,连忙问金蛟剪的原故。燃灯道人顿时苦笑地说道:“金蛟翦乃是通天教主采集天地之间初生的两条修为是准圣的蛟龙炼制而成。不仅是圣人出手炼制,更是采天地灵气,受日月精华,起在空中,挺折上下,祥云护体,头交头如剪,尾交尾如股,不怕你是得道神仙,都会一闸之下化为两段。即使是一般的准圣高手都难逃此厄,可是没有想到的是居然在这个时候出现了。哎,难办啊!”
阐教的诸仙闻言不由地都是心理暗惊,六神无主。
就在众人一筹莫展之际,一个清亮的声音传来:“先有鸿钧后有天,陆压道君更在前。而今始得十八岁,一个混沌为一年。”歌声之中一股玄奥的气息,随着歌声不断地蔓延。
但是道此人的歌声之中的意思之后,诸仙都是不由地一愣:好一个狂徒。居然如此的大胆。竟敢与鸿钧道祖比拟?既然这样的话,哪里还有我们的存在?诸仙尽皆是心生不满。只见天边顿时飘来了一朵红云,红云之上正站着一个道人;道人下得自己的云朵而来,向着诸仙稽道:“列位道兄请了。”
燃灯与众道人相视一望,都看出了彼此的不解:谁也不认识此人啊?是谁啊?
但是燃灯道人却是急智地笑问道:“道友是那座名山?何处洞府?原来是所为何事?”
虽然燃灯道人的此言问得很是突兀,但是刚来的道人却是毫不介意,微微地一笑:“贫道乃西昆仑闲人,姓陆,名压;因为赵公明保假灭真,又借金蛟剪下山,有伤众位道兄。他只知道术无穷,岂晓得玄中更妙?故此贫道特来会他一会。管教他金蛟剪也用不成,他自然休矣。”言语之中,很是狂妄。
诸仙闻言不由地心生不忿:好家伙!我们刚败你就来了?看我们笑话是吗?
彼此都是在既然一日之内都是相顾无言。
而陆亚见状也是毫不介意,见到诸仙的表情之后,心里却是暗喜:呵呵呵!看来我的灭世大宏愿就要实现了。那赵公明好歹也是截教之中通天教主的嫡传弟子,如果他死在这儿的话,以我看截教中人都是意气用事之辈,即使是通天教主不出手,他们也会忍不住出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