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婉清的闺蜜一听,立刻高兴得没边儿了,晕晕乎乎地便同意了,等她和白婉清换好衣服出来,周围所有人对着她俩一通夸,等她俩回过神时,她俩已经穿上了同款小裙裙,手拉手跟在了路遥歌和颜薄醉的身后了。
闺蜜一脸呆萌:“我觉得,哪里好像不太对劲?”
白婉清:“……”
对不起,我想静静。
……
路遥歌看了一眼时间,发现差不多到饭点儿了,便提议去吃饭,大家自然没什么异议。
白婉清已经身心俱疲,她现在对路遥歌已经完全没有一点心思了,只想快点离开这个令她悲伤的地方。
吃饭的时候,路遥歌和白婉清是面对面坐着的,这么听着似乎完全没什么问题,但一旦加上一句,而路遥歌和颜薄醉是挨着并排坐着的,似乎哪里又有点儿问题了。
路遥歌吃饭的时候也跟他平时日常里一样,非常不老实,尤其是颜薄醉还在他身边,路遥歌更是无时无刻不惦记着骚扰猫猫,一会儿用自鱼。烟。己的叉子抢走猫猫好不容易切好的肉块,一会儿又插起自己盘子里的一块肉,非要让颜薄醉也尝尝,还不许颜薄醉自己用手拿,非要自己亲自喂。
颜薄醉没办法,只好用嘴接过来,然后礼尚往来地用自己的叉子也叉起自己盘子里的一块肉,另一只手掌里捧着一块卫生纸,垫在路遥歌的下巴下面,给路遥歌也还了回去。
某一刻,路遥歌不小心在脸上粘了一滴肉汁,颜薄醉看见了,对着路遥歌点了点自己的脸。
路遥歌一愣,然后恍然大悟,一脸惊喜又激动地凑上去,在颜薄醉的脸上重重地亲了一口,还佯装羞涩地推了他一下,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对面呆滞的白婉清和她闺蜜:“哎呀真讨厌,还有人看着呢,你就让我那个什么你……”
颜薄醉:“……”
颜薄醉无奈地放下筷子,先用卫生纸把自己脸上被路遥歌的嘴巴粘上来的肉汁擦干净,然后又捡起一张干净的卫生纸,另一只手捏过路遥歌的下巴,将路遥歌的脸转过来,帮路遥歌将脸上的肉汁也擦干净,最后才将用脏的卫生纸摊开给路遥歌看:“我刚才的意思是,你脸上有东西。”
路遥歌愣了一下,对上对面白婉清和她闺蜜两脸复杂的表情,反应过来是自己自作多情了,顿时恼羞成怒地打了一下颜薄醉:“让你长嘴不说话,非要做什么小动作,你说,你是不是就是故意想让我亲你?”
“好好好对不起我错了。”颜薄醉早就习惯路遥歌的胡搅蛮缠了,也十分清楚该如何迅速让路遥歌消气,当即便捧过路遥歌的脸,在他脸上同样的位置还了一口回去,“乖,不气了。”
猫猫柔软清香的嘴唇落到自己脸颊上的一瞬间,路遥歌就感觉自己像是被戳破了的气球似的,原本满肚子的闷气立刻散了个一干二净。
路遥歌嘴角翘了翘,埋下头,往嘴里塞了一大块肉,含含糊糊地说:“你下次想亲我直接告诉我就行,干嘛还要绕这么大的弯子,借着我脸上有东西的方便故意想这种法子哄骗我亲你,我又不是不愿意亲。”
颜薄醉能怎么样?还不是只能点头应是。
白婉清看他俩的相处模式已经看得目瞪口呆。
闺蜜从刚才两个大帅哥当着自己的面互相亲脸的场景里回过神,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指,居然胆大包天地朝颜薄醉指了一下自己的脸:“颜薄醉。”
颜薄醉立刻一个眼刀飞了过去,还没等他开口说话,白婉清赶紧把自家傻闺蜜的手拉了下来放好,自己伸手在闺蜜脸上抠了抠,一边说:“哎呀是不是脸上痒痒了?来我帮你抠抠。”
“我擦!”闺蜜赶紧把白婉清的手啪飞了,直接飙出一句国粹,“我妆都要被你抠没了!”
……
十分钟后,路遥歌和颜薄醉黏黏糊糊地吃完了饭,白婉清和闺蜜食不下咽地吃完了饭。
路遥歌放下筷子,就将两只手自然地伸到颜薄醉面前,白婉清和闺蜜正一脸奇怪着,就看见颜薄醉立刻用水打湿了卫生纸,捏起路遥歌的手,像是擦狗爪爪一样,将他的每根手指细细地擦拭干净,一只手完了换另一只手,然后又换干卫生纸擦了一遍,最后再换一张干净的,把路遥歌的嘴巴也擦干净。
路遥歌看见颜薄醉把用脏的卫生纸扔了,自己立刻也抽了张新的,笑嘻嘻地去摸颜薄醉的爪爪:“来来,猫猫把爪爪伸出来,我也给你擦擦。”
“我先擦干净了的,不然也没办法帮你擦。”颜薄醉无奈地说,倒也没有拒绝路遥歌,还不是得乖乖地在路遥歌面前伸出爪爪,任由路遥歌像是揩油一样,捏着卫生纸在自己两只修长白皙的手上整个摸了一遍,最后再装模作样地隔着卫生纸揉捏自己的嘴唇。
路遥歌纯粹就是为了好玩儿,两只爪子一起上,把颜薄醉的唇瓣揉捏成各种奇怪的形状,软嘟嘟、热乎乎的,简直令路遥歌爱不释手,也是因为知道颜薄醉这种样子可能影响到猫猫高贵冷艳的形象,他还特意盖了一张卫生纸才上手的呢,看他多贴心。
“路遥歌,够了啊,”直到卫生纸都要插进颜薄醉嘴里了,颜薄醉终于无可奈何地把路遥歌的爪子抓了下来,露出一双被路遥歌搓揉得红肿的嘴唇,明明是斥责的话语,但语气却怎么听怎么宠溺,“你到底是在帮我擦嘴,还是在给我喂卫生纸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