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顿，犹豫了好一会儿，实在耐不住好奇心，仍是问了出来。
“是看不见吗？”
“不是。”
重明摇了摇头，这个话题她并不避讳。
“不是看不见，只是不能看，发完脾气之后，很麻烦。”
“啊……”
小蛮眨巴下眼睛，虽然不太懂，但是还是应了一声。
同时有点儿蠢蠢欲动，好好奇啊好好奇啊，好像揭下来看一看啊，重明长的这么漂亮，眼睛应该也很漂亮吧~
“对了，重明姐，你和重霄真的不是兄妹吗？名字好像啊。”
“不是。”
重明摇头。
“小蛮，你先前说知晓天墉在何处，可以告诉我吗？”
“恩，天墉在……”
小蛮顿了顿，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反正现在毒影再怎么跑我也找得到她，要不，明天一早我陪你一起去天墉吧~爷爷说，天墉和蜀山不一样，自从上一任掌门陵越真人于剑阁隐居之后，托天墉护山大阵的福，天墉城就是易出难进了。不过没关系，我有办法~”
小蛮嘻嘻地笑了下，伸手从腰间摸出个小牌子，在手上转了一圈，眯着眼睛又笑了起来。
“对了，重明姐，你去天墉做什么呢？拜师吗？拜师的话不如随我一起去蜀山吧~”
“受人之托，转交一物。”
重明想了下，点点头。
“之后无事，可随你同去蜀山，去寻一人，仍是受人之托。”
“那好~”
小蛮点点头，松开揉捏小蜥蜴的手，任由它哧溜一声钻进被子里藏好，摊开了四肢躺在床上闭了眼睛。
“明天一早就走吧，唔……小姜和他爹一点都不像……臭重霄……师父……”
重明也闭着眼睛，默念。
“天墉城……凌波……龙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