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两只手去接,还是被这股巨力砸得后仰,一下撞进了沙发里,甩甩被砸麻的手,心有余悸:“嫉妒的男人真可怕。”
伏黑绘理:“今天的水果都是甚尔买的哦。”
五条樱赶紧把手里的苹果丢回果盘:“突然觉得好像也没那么甜。”
甚尔:盯——
凛冽的杀气换了对象,目光如刀子般落在对面那家伙身上,思索从哪下刀最合适。
五条樱夸张地抖了抖,嗖地凑到贞子身边,回头抱住伏黑绘理的腰,超做作:“伏黑先生好吓人,绘理姐我好怕,今晚会被吓得睡不着觉,除非……”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甚尔直觉这家伙说不出什么好东西,攥紧天逆鉾的手青筋暴起。
五条樱一脸娇羞,大半身子探出沙发,环抱住绘理,虚靠在她身上:“除非今晚跟绘理姐睡,比较有安全感。”
伏黑甚尔:“……”
还是先剁手吧?那双手怎么看都很碍眼。
“你呀,快别气甚尔了。”绘理无奈地点着五条樱的脑袋把人推开,有种在带超大号熊孩子的感觉。
手中最后一只发夹被夹在正确的位置,她转到正面看看自己弄出的成果,满意点头:“这样就好多了。明明是那么好的发质,不打理也太可惜了。”
贞子略显杂乱的头发被精心梳理,脸颊两边的散发编成辫子从两侧扎成一股,大部分头发在脑后自然披散,头顶固定着许多黑色小夹子,以此制造出蓬松效果。
换了发型的贞子闭上眼睛,遮住纯黑的眼瞳,看上去就像个病怏怏的人类少女。
“当初甚尔怀着惠的时候,我专门报班学过编头发呢。可惜惠是个男孩子,本以为这门手艺只能荒废了,没想到还有能用上的一天。”
绘理举起镜子,想让贞子看看自己此刻的模样,看见镜子里反射不出影像,愣了愣,才想起来对方不是人。
谁、谁怀我?
哈哈,我怎么听见是爸爸怀我呢?
虽然还在上幼稚园,但孩子是从妈妈肚子里生出来的这种常识他是有的。
伏黑惠眼神死:“怎么可能是爸爸怀我?妈妈你口误了吧?”
“啊,这个……”绘理才注意到自己不小心说多了,求助地看向甚尔。()
向来对妻子有求必应的甚尔头一次无视了妻子的求助,默默扭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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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黑惠从父母的态度上意识到事情好像有哪里不太对。
“本来我和你爸爸准备等你大点再告诉你,但是既然被我不小心说出来,那就没有再隐瞒下去的必要了。”
伏黑惠坐直,表情渐渐严肃。
“惠已经是个大孩子了,应该能够理解的吧。”
“因为妈妈的身体不是很适合生育,但是又很想要一个孩子,你爸爸心疼我,替我怀了你。”绘理走到惠身边,蹲下,摸了摸他的脑袋:“惠,你是上天赠予我们的礼物。”
!!
“什……”
伏黑惠瞪大眼睛,灵魂出窍,僵硬地一点点转头看向甚尔的肚子,换来对方恶声恶气的呵斥:“看什么呢?”
伏黑惠恍恍惚惚,纠结:“可是、可是如果都能够生孩子,为什么我从没听说过哪个同学是被爸爸生出来的呢?”
五条樱远远地举起手机,调成自拍视角,比了个剪刀手,从指缝中间刚好将小惠的震惊脸定格。
“那就是我的功劳了。”她低头操作手机,熟练地配文——发圈一条龙,操作完毕才抬头,“我的术式能够改变人的体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