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珩蹭完一点没有放开的打算,陆杏禾没办法,再次开口,“放开啊。”
她说话总带着股江南水乡的娇缓,吴侬软语的调,像春日里轻扬的雨混着春风扬起嫩润的柳条,不自知撩拨人心尖颤痒。
秦珩眉梢动了动,不情愿的张开怀抱。
隔光帘关着,屋里昏暗不透光,陆杏禾起身开了床头的灯。
头发睡散了有点乱,她坐在床边仰着脖颈整理头发,松松挽了个丸子头。
秦珩半阖着眼眸在光影里临摹她的轮廓。
手臂撑着起身,从背后去搂她的腰,他高出太多,这会手臂半撑半弯也比坐在床边的陆杏禾高出半个头。
低头,唇贴在她耳垂后,“抱你去?”
陆杏禾在心里骂他有病,侧头瞪他,“不要。”
说完毫不犹豫的起身,穿着睡衣,但总感觉身后的目光灼热得透过单薄的睡衣在肌肤上淋热。
陆杏禾路过小沙发,利落的提了件长外套套起来,伸手裹紧。
转过休息区进了主卧里的卫生间,转身锁门,而后再确认一下门锁状态。
呼了口气。
这才露出全身酸软泛麻的倦意和懒顿。
混蛋啊!哪有这么折腾人的。
陆杏禾回想起昨晚就觉得脸烧,眼睛被丝带蒙住,看不见,偏偏知道屋子里灯光如昼,秦珩的视线里,一览无遗清清楚楚。
视线被阻挡,听觉和嗅觉的触感更清晰。
连带着身体的感官都更深刻。
翻来倒去,点点寸寸的指尖丈量对比。
唔!不能想!
一想就是最后哽咽着答应他各种割地条款求饶的画面。
陆杏禾鼻尖动了动,后知后觉,卫生间里怎么一大股玫瑰精油的味道。
秦珩昨晚咬着她耳朵尖含着笑意感慨,‘玫瑰热起来味道太重了,他都快闻不到小牛的味道了。下次换栀子、桂花之类的试试!’
啊!救命!
秦珩臭混蛋,禽兽!
陆杏禾破防了,破大防,特别是刚才自己强忍着腰酸背痛,秦珩一脸餍足看起来精神抖擞还挺愉快的逗她。
他怎么精力这么旺盛啊,这怎么和她在网上偶尔看到的小颜色边角料知识不一样啊。
陆杏禾想不通,陆杏禾气呼呼。
没拿手机来上厕所,这会也不知道几点,陆杏禾从卫生间出来看了眼墙的时钟,六点三分。
还早。
还可以睡会,原本气呼呼的心情突然冒出愉悦。
但是,不想让秦珩发现。
于是别别扭扭藏着突然冒出来的小开心到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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