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刘萍脑子没坏,这会已经和其他人一起离开了,即便脑子
()坏了,他也锁了门。
但秦珩语色淡淡,“楼下。”
动作是和缓和的语气完全不符的干脆利落,丝被掀开,睡裙阵亡。
刚做完护理的小姑娘全身柔嫩的白里透着娇艳的粉。
整个屋子都透着股春季玫瑰盛开的玫瑰香和弥漫着水露的潮湿。
“秦、秦珩……”
颤、碎。
“别怕,帮你做护理。”
翻了个身,背对。有了一点微不足道可以短暂自欺欺人的安全感。
“要放精油吗?”
秦珩问得一本正经。
陆杏禾看不见,不知他眼里的绿盛出来混着满室盛开的玫瑰,盛春赛夏的艳丽和热烈的滚烫。
“都、都可以。”
她脑子已经一片浆糊了,其实压根处理不了他说的话,只是无意识的附和。
精油滴入手掌心,微凉的精油瞬间染上炙热的温度,他滚烫的手帐贴在她背上。
陆杏禾全身一缩。
都不知道该喊凉还是烫,混沌一片的脑子已经失去信息处理的能力,只能喊他的名字,“秦珩。”
秦珩倒吸一口气,闭眼,吐气,缓和,分不清是戏弄她还是折磨自己。
“嗯,宝宝乖点。”
是她乖点还是让他自己乖点,他自己选的护理,总不能刚开始就投降。
对方这会还没反抗能力。
她混了点哭音,颤颤巍巍叫人心尖悸,“秦珩,我怕。”
“不怕,乖。”
秦珩失语,翻来覆去吐不出其他言语。
像是在春雨里彻底绽放的玫瑰花的蕊儿,娇艳水润,毫无保留,完完全全在他手掌里,肆弄戏折。
陆杏禾醒来丝带就一直在眼睛上,秦珩捆得极好,在枕头上蹭了这么会一点没散。
以为刘萍和其他人真的还在楼下,哪怕知道隔音极好,但她心理上的紧张害怕一点没少。
声音压到几乎喃吟。
秦珩、秦珩。
字字句句,密密麻麻,全是他的名字。
手部护理结束时,棉花糖已经彻底融化在糖水里。
秦珩半抱半拢着起身,她不敢走,也不敢动,连手都没办法撑着。
背部感觉到凉意,以为在落地窗边,吓得猛哭。
秦珩舍不得这么逗她,“宝宝别哭,不是窗,门边,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