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扣住手,他力气大,而且惯用格斗巧劲,陆杏禾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他扔在最大的软沙发上了。
“干嘛?”惊讶,疑惑,还有点自己身体突然闪现的迷茫。
秦珩在解外衣扣子,手指修长有力,居高临下的衣冠禽兽既视感。
薄唇轻起,一本正经,“干你啊。”
还挺有礼貌的带了个语气凝词结尾。
陆杏禾瞪大了眼,下一秒猛地把自己团成一团,“我不要。”
哪里由得她要不要,秦珩一只手扣着她两只手腕在头顶,一只手手指旋着领带,很温柔民主,“宝宝要不要捆手?”
陆杏禾整个人被困在沙发与他之间,沙发软陷,她几乎是整个人的躯体被秦珩用坚硬的骨骼描绘出轮廓。
这地点,很要命。
办公室位置高,两面都是通透的落地窗。
这个时间点早上有点重的寒雾渐稀,阳光带来的穿透感让她感觉极为不安全的慌张凌乱。
秦珩这人看着人模狗样,很有那种‘高高在上、清冷禁欲’的感觉。
但其实,就是实打实的禽兽。
脸皮厚、胆子大、玩得花,而且要命的是他还体力极好。
这会扣着她手腕的手指滚烫,身上像附着一大块火山石,从内至外的灼热滚滚。
他一惯冷沉幽深的眼眸清明不在。
陆杏禾知道是躲不开了,只想和他商量换个地方,这地方太恐怖了。
嗓子半是吓的哑半是灼的娇,“秦珩,我不要在这。”
秦珩还挺有耐心的又问了一遍,“宝宝要不要捆手?”
陆杏禾主动凑上去,亲了一下他的嘴角,“哥哥。”
“这沙发感觉不干净。”
秦珩原本在用领带捆她手腕的动作顿下,这两句对他都是绝杀。
把人团吧团吧抱起来进休息室。
陆杏禾整个人树懒一样挂在他身上,听见秦珩挺愉悦的口吻,“那就捆手。”
陆杏禾忍了又忍,忍者神功也没憋住,侧头泄愤似的一口咬在他脖颈上,嘟囔的抱怨,“大变态。”
用了点力道,秦珩肩膀绷紧,抱着她的手越发圈紧,笑了一下。
舒服的叹慰,“有点爽。”
颠了颠她的臀,慢吞吞的期待诱哄,“再咬一下。”
陆杏禾几乎咬碎了牙,在心里骂他有病。
脑袋顶着他的肩,装失聪。
到了休息室门口,秦珩把人抵在门板上,拍了一下她的臀,力道不轻不重,很有种要立刻把她就地正法的压迫感。
“宝宝,咬不咬?”
幽深的眸似敛入暗夜的云,层层叠叠印着她的轮廓透出微弱月光。
力道大。体积差又能让他为所欲为。
察觉到他的手正在不安分的行动,陆杏禾身体被抱着,没有着力点。
只能紧紧圈住他的脖颈,腰部用力往上试图躲开某人像触手一样灵活肆意的手。
“秦珩。”颤颤巍巍的碎音。
“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