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鉴:“……”
显然和尚低估了自家皇帝的脸皮厚度!
说没有就没有,只要我脸皮厚你们就不能说我醒着。
太和帝嫌歪头枕肩膀不舒服,索性身体一倒,睡了少年的大腿。
照天:“!”
可鉴:“?”
和尚忍不住了:“你能不能要点……”
脸字没说出来,照天道:“睡吧。”
和尚:“???”
照天看向可鉴:“方才大师不是说他需要休息?”
可鉴大师噎了噎,点头。
照天又道:“而且有他靠着我,邪肆才不敢靠近。”
可鉴大师还是只能点头。
照天笑了下,道:“让他睡吧,我不累。”
可鉴:“……………………”
就、就觉得哪里不太对,但、但说不上来?!
听了个全程的殷礼,还真有点想睡。
十余年没有的困意竟然铺天盖地压了过来。
明知不该睡,殷礼却有点睁不开眼。
可鉴瞧他那样,满肚子话又散了个干干净净,没人比他更想让殷礼睡一觉,却又不能让他此时睡着。
和尚心一横,继续拉着照天聊天:“你知道他是谁吗?”
一句话让太和帝睡意全无。
可鉴装没看见,继续问照天:“你可知睡在你腿上的男人,是什么身份?”
殷礼:“……”
他到没故意瞒着小照天,只是这会儿时机不好,暴露身份后少年若闹起来,不方便处理上郡城的事。
阮氏冤魂事小,无垠之恶事大。
不处理了后患无穷。
不过……
殷礼也懒得制止。
说就说吧,早晚的事。
只是有点可惜这枕头。
照天顿了顿,问可鉴:“他是谁?”
可鉴用前所未有的肃穆庄重,一字一顿道:“你父亲。”
太和帝:“………………”
终究还是被和尚摆了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