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枫尧回过神来，笑容散开：“不搭白不搭。”
她轻车熟路上了副驾驶，又异常熟稔地系好安全带，目光往贺锦秋的方向瞥了瞥。
男人的神色平静如斯，仿佛刚才离去的背影只是一种短暂的错觉。
秦枫尧纠结了一小会儿，还是觉得不太放心，小心翼翼试探道：“那个，锦秋，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嗯。”
秦枫尧补充道：“我直说可以吗？”
这话引得贺锦秋轻哂：“什么时候我们尧尧这么客气了？”
“呃，情况不太一样。”秦枫尧眼珠子转了转，见他没有反对，便顺势问道，“你没有生气吧？”
“生气？”贺锦秋似乎对这个形容感到惊讶，“怎么这样问。”
“因为你刚才看起来……”秦枫尧再次回想了一遍他离开的背影，被夜色染得浓重寂寥，像是要陷入某种深渊之中。
“算了。”秦枫尧突然觉得再追究下去没了什么意义，因为现在的贺锦秋已经处于一个没事人的状态中了。
无论是真的没事还是装的没事，总之能确定一点——他想呈现出这样的表象。
所以她应该选择尊重，至少在此时此刻，她必须尊重。
贺锦秋的手指摩挲着方向盘，眼神定格在虚无的某一处，声音轻缓：“突然就算了？”
“嗯。”秦枫尧说，“不想影响你开车。”
贺锦秋笑了笑：“还挺贴心。”
“还好吧。”秦枫尧撇开脸，不去看他的表情，“我正好也可以打会儿盹。”
“是么。”贺锦秋看她一眼，目光沉了沉，“或许是该休息一会儿了。”
…
吃饭的地方离家并不远，所以秦枫尧这盹并没有打成功。
不仅没成功，她的头脑还异常清醒，从车里出来后被冷风一吹——更加清醒。
贺锦秋见状，又有拿外套裹人的打算。
秦枫尧见状，立马回绝：“不用了不用了，马上就要到家了。”
贺锦秋这回倒没坚持，只是点了点头。
秦枫尧见他过于平静，态度跟处理工作时如出一辙，心头多少有点儿不太习惯。
她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搜肠刮肚han暄了一句：“锦秋，待会儿回去的话……你打算做什么啊？”
第51章不是妹妹对哥哥的在乎
贺锦秋抬眸，唇角微勾，带了那么点儿雅痞的味道：“你希望我